輝和雲裳的反應,那麼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能證明雲裳和嚴謹堯是父女的證據……
而什麼證據最能直接又有效地讓他站在勝利的巔峰呢?初潤山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親子鑑定。
可是依照現目前的局勢,想要弄到嚴謹堯和雲裳的DNA根本是難如登天。
雲裳是一介平民,想取她的血倒還好辦,可嚴謹堯身為一國總統,他若有了防範,只怕連只蚊子都休想近他的身。
所以別說是血,連根嚴謹堯的頭髮都別想弄到手!
因此他深深明白,他想要偷偷取得嚴謹堯和雲裳的血液做DNA是不可能的了。
時間緊迫,他已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別的對策,最後,他決定走一步險棋……
這步險棋就是利用雲朵兒……
“我決定了!”雲朵兒突然說道,語氣乾脆又果斷,“我同意幫你!”
初潤山轉頭看著雲朵兒,微微擰眉。
他向來疑心病重,雖然他極度渴望雲朵兒能答應幫他,但見她突然這麼幹脆果斷,心裡幾乎是反射性地泛起一絲戒備。
雲朵兒卻看都不看他,似是沉浸在即將打敗雲裳的喜悅中,嘴角勾著陰笑,自顧自地說:“先前我猶豫,是因為單憑你片面之詞和從我爸那裡試探出的那點模稜兩可的東西讓我不太放心,沒有真憑實據我心裡終歸是沒底,不過剛才在見過雲裳之後,她的反應讓我覺得,值得一賭!”
嗯!賭!
在沒有真憑實據的當下,一切都只能是賭!
聽她這樣一說,初潤山覺得合情合理,心裡的戒備散去。
見她終於答應,他心裡一喜,然而還來不及說話,緊接著又聽見她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說!”初潤山甚至沒有猶豫,很乾脆地吐出一個字。
只要能幫他扳倒嚴謹堯,別說一個條件,十個都沒問題!
“我要一億!”雲朵兒也不客氣,直截了當地說。
初潤山霍然瞠大雙眼,像看神經病一般看著獅子大開口的雲朵兒。
他冷冷抿著嘴唇,沒說話,目光極其複雜。
他的眼中有震驚,有憤怒,甚至還隱隱透著一抹殺氣……
他活到這個歲數,只有他威脅人,還沒人敢威脅他!
雲朵兒也不知是反應遲鈍沒感覺到危險,還是她已經豁出去了什麼都不怕,淡淡瞥了眼臉色鐵青的初潤山,道:“初老司令,你不用這樣看著我,你要知道,我一旦跟你合作,可就等於是一無所有了!
“我若幫了你,我爸肯定得跟我斷絕父女關係,那我就等於失去了家人,如果我爸都不認我了,雲氏自然也沒我的份兒了,到時我不止身無分文還有家歸不得。更甚至,我還會因此得罪許多有錢有勢的人!
“所以如果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你說我憑什麼要用這種自取滅亡的方式來幫你?你也別說我貪心,我總得為自己的下半輩子考慮不是?!”
初潤山沉默了好半晌,才冷冷看著雲朵兒陰冷地吐出一句,“別說得這麼偉大,你並非單純幫我!”
“我當然不是隻為了幫你,如果我不是跟雲裳有仇的話,我肯定不會趟這攤渾水,而你也不可能找上我不是!”雲朵兒勾唇一笑,倒也不裝,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她恨雲裳,從不掩飾。
初潤山雙眼一眯,臉色陰沉可怖。
雲朵兒無視他駭人的臉,突然想起什麼,一臉困惑地問:“說起這個,我倒是挺好奇的,我恨雲裳是因為她害死了我的丈夫,可初老司令你為什麼也這麼恨雲裳呢?”
“我好好的一個孫女被鬱凌恆拋棄,又被雲裳害得成了殘疾,我不該恨他們嗎?”初潤山義憤填膺地給出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該!當然該!像他們那種狠毒自私的人,就該遭報應!”雲朵兒用力點頭,狠狠咬著牙根切齒咒罵,與其同仇敵愾。
說完之後,她臉上的憤恨褪去,換上一臉正色,“言歸正傳,初老司令你考慮好了嗎?”
此刻雲朵兒的眼神清楚明白地表達了一個訊息,那就是——
她要錢!
只有錢,對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一億太多了,我只是個退了休的軍職人員,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初潤山臉色沉冷,皺眉道。
“一億太多?呵!”雲朵兒冷笑,“初老司令,你心裡很清楚,我要一億一點也不多!如果不是雲裳害死了我的丈夫,如果不是我恨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