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為光火,手中的‘鳳凰槍’飛速的刺出,讓張梁也不敢大意。
張梁被項瑜如此咄咄逼人的攻勢挑撥,心中也頗有怒意,也開始全力出手,只是顧忌到項瑜手中的‘鳳凰槍’,所以張梁也是小心翼翼的。
看那個閃著異光的奇怪槍刃,張梁就知道要是被著鋒利、奇怪的槍刃擊中,就算不死也要丟去半條命!
“元義,守護好我,別讓敵人靠近!”見項瑜和張梁相持不下,劉辯知道此時正是偷襲的大好機會,連忙轉頭對著馬元義吩咐了一句,迅速的將腰間的狙神弩拔出,瞄準了張梁,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咻!咻!咻!
五道顏色各有不同的弩箭,帶著凌厲的風聲飛射向了張梁,這個場景和劉辯襲殺唐周的手法何其相似啊!
張梁畢竟在全神貫注的戒備,而且能夠當馬元義等人的師叔,戰鬥經驗可不是唐周那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能比的,立馬就發現了弩箭的來襲。
“喝!”張梁手中的利劍揮舞而出,劉辯那五道弩箭又沒有灌輸氣力,輕而易舉的被張梁掃落一旁跌落在地上。
“哪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偷襲我!?”張梁被偷襲頓時暴怒,一劍掃開了意圖阻攔自己的項瑜,也不再顧忌項瑜手中的‘鳳凰槍’了,一心打倒項瑜,然後找出那個偷襲自己的混蛋!
“三叔,我們又見面了!”劉辯將狙神掛回了腰間,將自己的點睛提在了手中,笑眯眯的迎了上去,馬元義一臉戒備的緊隨其後。
“呸!誰是你三叔!”張梁不屑的吐了口口水,然後又揮劍掃開了攻向自己的兵器,這才有空看清劉辯的容貌:“是你!”
“三叔的記性真好!”劉辯拍了拍手說著讚許的話,可是那語氣聽起來,怎麼聽都像是在戲弄張梁。這種感覺就像貓捉老鼠前,想先戲弄一下老鼠的感覺,現在劉辯就是貓,而張梁則是那隻被戲弄的老鼠。
“元義!你也在!?快點助我殺了這些叛徒!”張梁沒有聽出劉辯戲謔的語氣,見了呆在劉辯身後戒備的馬元義,一臉驚喜的說道。張梁以為劉辯也是太平教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叫自己三叔,不過先解決了眼前的叛亂再說!
“三師叔,投降吧!我主仁慈,定然會為你求情的!”馬元義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梁那驚喜的臉龐,伸手指了指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劉辯。
“你也背叛了太平道!?”張梁一臉震驚的看著馬元義,手頭也沒有停下,畢竟項瑜還在一旁窺覦著。
“沒有什麼背不背叛的,我不過是聽從主公的吩咐,開啟了城門而已!”馬元義手中的蒼牙已經出鞘,走到了劉辯的身前,虎視眈眈的看著張梁。
“主公!?”張梁用吃人的目光瞪著馬元義,隨後看了看劉辯:“就是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我們兄弟三人如何怠慢你了,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和外人勾結圖謀害我!!”
張梁這下徹底明白了,馬元義早早就投敵了,眼前叫自己三叔的俊朗少年,也不是什麼友軍!根本就是他策劃了這場戰亂!
“呀!三叔居然會這麼評價我,讓小侄我還真的是有些低落呢!”劉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點看不出哪裡失落了,他整蠱別人的技術真的是越來越精湛了。
“呸!一開始就三叔!三叔叫的!老子才不是你三叔!別沒事攀關係!!”張梁一劍盪開了再一次攻上前的項瑜,不屑的呸了劉辯一句。敵友已經分清楚了,何必還要那麼客氣!
“哎呀呀!我的老丈人,您的大哥沒和您說過嗎?寧寧可是我的未婚妻子,你是寧寧的三叔,自然也是我的三叔了!看在大家好歹是親戚一場的份上,我會留你全屍的,你就放心吧!”劉辯笑眯眯的說著讓人心寒的話語,然後臉色一轉殺氣騰騰的大聲喝道:“元義!文璞!合力擊殺他!其餘眾人不要放跑一個敵人!”
“是!”隨著劉辯的命令下達下去,眾人的殺氣更甚先前了。
‘鐵衛士’銅皮鐵骨,普通計程車兵根本就不是對手,士氣大盛之下,這些只是稍稍訓練過的青壯哪裡會是‘鐵衛士’的一合之敵!張梁組織起來的近千黃巾頓時被殺的節節敗退,一時間,無數的人頭飛起、屍體倒地,整個張府的大門都被血液染的通紅,不復以往的寧靜。
“休得猖狂!”眼見自己的部下們被屠殺的速度比先前還快了好幾倍,張梁連忙舍下了項瑜向一個鐵衛軍殺去。張梁知道黃巾力士的可怕,在場的只有自己和幾個頗有實力的黃巾頭目才能對他們照成傷害了。
“我可是為了這些部下才放棄了逃亡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