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兒眼神有些茫然,十年來拼命的努力換來的卻是比上次要更快的慘敗,更大的恥辱,對方甚至連天脈都沒有開啟,自己就瞬間落敗,這樣殘酷的現實讓金妍兒有些無法接,甚至失去了繼續修煉的動力。
看著眼神有些空洞的女孩,聶天微微皺眉,解除了金妍兒的修為封印,放開了她。
金妍兒呆呆的看著聶天,她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如此努力,與他之間的差距反而越來越大?難道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麼?還是自己不夠努力?
“知道什麼才是變強的最快途徑麼?”好似看出了金妍兒心中所想,看著面前眼淚朦朧的看著自己的金妍兒,聶天淡淡的說道。
聞言,金妍兒眨了眨眼睛,壓下快要溢位眼眶的淚水,眼中露出一絲疑問。
臺下其他人見狀也是紛紛豎起耳朵,死死的盯著聶天。
“戰鬥,只有戰鬥才是變強的最快途徑。”聶天語氣一頓:“你落敗的根本原因確實是你不夠強,但之所以連一回合都撐不下來,是你被心中的怒氣衝昏了頭腦,在對敵人的實力沒有絲毫概念的情況下就瞬間爆發出自己最強的戰力,出招絲毫不留餘地,這樣原本沒錯,若是遇到實力相當或比你弱的對手,也許會佔得先機或者一擊必殺,但若是遇到實力原本便比你強的人,你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被聶天當著眾多人的面毫不留情的訓斥,一股羞惱湧上心頭,金妍兒抿著嘴,怒瞪著聶天,但心中卻好受不少,聶天的話讓她生出一種感覺,好似自己與聶天的差距也許並非她想象中那麼大,也許只是方式不對而已。
骨折的手腕以及紅腫的老高的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金妍兒黛眉緊蹙,抬頭恨恨的剜了這個可惡的傢伙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擂臺。
臺下眾人見金妍兒的慘狀,紛紛皺眉,對於聶天之前的話,他們心中也並不是完全認同,他們認為,對待敵人就應該出手就是全力,不留任何的餘地,爭取儘快的結束戰鬥,減少變數。
只有少數之人聽出了聶天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著眼神再次恢復靈動的金妍兒,眼中露出深思。
“簡直是謬論!照你這樣說,難道戰鬥之前還要判斷敵人是不是比自己強再決定是否用全力?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其中一個年輕人冷笑著說道。
“就算你是對的,但你又有什麼資格對金妍兒說教,一個遲到了一個多月才來報道的人,你以為你是誰?”另一名男子符合道,他也早就看聶天不順眼了,也許用這個機會殺殺他的銳氣也不錯。
“這裡不是你聶家,你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根本沒用!!!”
“就是,什麼人啊,先前對女孩子做出那種齷蹉的舉動,現在竟然還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對人家說教,我最鄙視的就是你這種人。”
“對待戰友都能下這麼重的手,你是在炫耀自己的實力麼?得意什麼?”
由於幾個人的帶頭,不管出於什麼心態,大部分男xìng都開始對聶天聲討了起來,另一部分人依舊保持沉默,看著聶天眼神有些玩味。
其中一些女xìng,掃視著周圍群情激奮的男人們,則紛紛蹙眉,猶豫片刻都沒有說什麼,默默的退到人群之外,靜靜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而那些原本屬於聶家的一些男女,見形式好像對聶天不妙,紛紛看向為首的那名消瘦男子,感覺到身後眾人的目光,男子眼神微動,打量著周圍隱隱把自己一行人包圍起來的人群,輕輕搖了搖頭,眯著眼睛看著擂臺上面對這樣的情況仍然一臉淡然的聶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掃了一眼下方激憤的人們,聶天轉身抬頭,看向那座巨大的建築頂層,與一道淡漠的目光在半空相遇,片刻後,聶天收回目光,冷冷一笑:“你們不滿意又如何?真正的男人,就要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態度,你們,有麼?”
聶天囂張跋扈的態度讓這群被譽為天子驕子的人們感到一種莫大的羞辱。被聶天這樣以刺激,讓原本對聶天並無什麼惡感的人們也紛紛皺眉,看向聶天的目光有些不善。
見時候差不多了,一名年輕男子冷冷一笑,微微點頭,身後一名年輕人爆喝一聲,周身爆發出熾熱的溫度,轟然間拔地而起,向著聶天爆掠而去。
從正面衝到聶天面前的男子身體一個急速轉變後再次詭異的折回去閃電伸出雙手想要卡住巋然不動的聶天那看上去十分脆弱的喉嚨,看著男子,聶天嘴角泛出一抹森冷,炎家?
男子的火焰繚繞的利爪就要觸碰到聶天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