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吧,我去看看。”
小狗霍然大喜,起身就要磕頭致謝,宋陽一把扶住了他,笑道:“一家人,分內事,不用謝。”小狗還想堅持,直到謝孜濯一擺手:“不用了,要謝也該由我來謝。”
說完,她對宋陽點了點頭,雖然沒說什麼,但神情異常認真…甚至還有些執著,瓷娃娃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份人情,她一定會還上的。
……
去救人勢必要脫團,宋陽本意是隻他和謝門走狗離開就好,但羅冠第一個搖頭,大宗師沒那麼多廢話。反正擺明態度。宋陽去哪裡他跟到哪裡。
而南榮也好、阿伊果也罷,她們本就是因為宋陽才會出這趟差,此刻宋陽脫團,她們兩個堅決跟隨,至於慕容小婉,更不會自己留下來和使團官員打交道。
宋陽不廢話,想走就一塊走,當即和主官邱大人打了聲招呼。使團明早該怎麼走就怎麼走,宋陽辦完事再潛入草原,追上大隊匯合。
商量完畢宋陽一行當夜啟程,另外值得一提的,宋陽一行也並非全都是自己人,還跟了個老得不能再老的人,右丞相班大人。大夥都離開了,把他獨自留在使團宋陽可不放心,乾脆就一起帶上了。
啟程之後,謝孜濯與宋陽共乘一騎。對他輕聲說道:“帛夫人劫金子的事情,我不知情,否則不會瞞你。”
宋陽呵呵一笑:“大家都是反賊沒錯,不過平時各幹各的。不是說誰了有了賺錢的路子,就一定得分出來的,何況這趟劫金我也的確做不了什麼,不告訴我正常得很,用不著多想。”
瓷娃娃好像有些遲疑,過了片刻才再度開口:“沒有多想高質量文字,盡在。我只是說不會瞞你。”語氣很模糊。宋陽辨不出什麼。
不久之後,齊尚策馬趕上,與宋陽並肩而行,問道:“侯爺,那個‘事不過三’,是您長輩的獨門毒藥?”
宋陽點了點頭,齊尚伸手猛地一拍馬鞍:“原來是國師的銀子!難怪先前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謝孜濯貼坐在宋陽身後。聞言忽然笑了……再明顯不過,齊尚巴夏都清楚此事的,她是真不知道帛夫人的行動,可是隨著齊尚這一問,她跳進大海也洗不清了。瓷娃娃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辯解的,也不願再多想什麼,把頭倚在宋陽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齊尚的話還沒問完:“你說國師是不是腦子不太清醒了,佈下這麼複雜的毒藥,他自己不嫌麻煩麼?直接放下蝕骨的劇毒、誰摸了誰死不就得了。”
宋陽笑呵呵的:“這裡面原因太多了,‘事不過三’的藥粉對金屬的附力極強,水衝火燒都難以去除,非得用特質藥水洗滌才行,其他毒藥都沒有這樣的特性,下毒容易,可飛散得也不慢,堅持不了太久就失效了。”
“另外,一碰就死的毒藥不是沒有,當初我還幫帛先生下過這種毒,可把它們塗在金子上,就算藥性還在時就遇到賊,第一個人一碰金子就被毒死,其他同夥又哪會再上當;或者用慢性毒藥,當時不發作,等上幾個時辰再發作…一來,別說等幾個時辰,就算登上幾年,燕頂也不能保證,偷金子的人都會去摸金子不是;二來這個時間很難控制,就用帛夫人的算計來說,幾個時辰的功夫,說不定已經十幾棵大樹入水、幾萬兩金子不見了,燕頂可不是光想著毒死盜金人,更要緊的,他要保住自己的金子。”
“事不過三發作快、傳染迅速,更要緊的是,三種秘藥不合並就不會飛散,藥力永遠你都在,這一來誰能偷走他的金子?移位而處,若我的人手足夠,我也會在金上布這道毒,最穩妥不說,還能讓偷金賊眼睜睜看著如山黃金,卻活活渴死餓死。”
“幸虧你們謝門走狗找到簡單運金的法子,只帶了百多人進山,要真是進去幾千人,下場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區別,全都得倒下,想要再把這麼多傷者都運出來,可真不是件容易事。”
一番解釋下來,齊尚似懂非懂,不過他也無意深究,又問道:“這筆錢是要流向犬戎的,侯爺你覺得,國師勾結草原上的狼子,這是打算做什麼?”
這次宋陽搖了搖頭,並沒多說什麼高質量文字,盡在。
國師用百萬黃金做什麼暫時沒人看得透,宋陽不是神仙,他一樣猜不透,但猜不透不代表沒看法,不過這筆錢是人家謝門走狗看上的,宋陽覺得自己說得太多有些不合適。
宋陽等人一路向東南方向急行,整整趕了三天的路,最終在小狗的帶領下,進入一座北地城池,在城中一行人七拐八繞,來到一座小小院落門前,小狗示意同伴稍後,自己邁步上前咚咚砸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