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其他殺吸血鬼的人,都不會嗜殺成性,而你就會這樣呢?”
“你根本無法理解,暗夜司命揹負了什麼,就算我不再殺他們,他們會反過來殺我!”
“我可以讓藍恩下命令,吸血鬼就不會殺你了。
“別再跟我提他,也不要再說吸血鬼!”他怒火爆燃,森然瞪著我。
他心裡有難言之隱,還是被什麼控制?為何這眼神如此陌生?這不是我認識的必維斯。
“你到底為什麼那麼狠吸血鬼?他們也有好的,並非生來就樂意做吸血鬼!”
他猛然坐起身,不再理會我,逃似的奪門而出。
我問錯什麼了嗎?!
休息一天之後,我從舟車勞頓的疲憊中解脫出來,卻又看不到必維斯的身影。
臥室外駐守著兩個保鏢,禁止我外出。
乍感覺自己像是自投羅網的人質,從視窗望下去,忽然看到一個頭上罩著布袋的人被帶進院子,看他身上帶著血汙的黑色長袍和高大的身型,不難猜測,這是血族大祭司。
奇怪,他不是被血族法庭審判之後,關進地牢了嗎?
藍恩念及他為血族嘔心瀝血近萬年,便饒他不死,法庭核證過他的罪行之後,判處三百年監禁。
血族皇宮防守嚴密,必維斯是如何將他救出來的?帶他來這兒又做什麼?
後面又開進一輛車子,車上下來兩個黑衣人,隨後又開啟後備箱,拖出一個帶著頭罩的人,黑色西褲,典雅的褐色西裝外套,身姿英武,看著也有些熟悉,再瞧那走路的姿態——肯尼斯伯爵?!
他怎麼也會被抓來?
我趕忙奔向朝陰面的洗手間,開啟窗子,他們都被帶去了花園後面的樓上。
突然聽到身後的門被開啟,還未轉身,肩上忽然搭了一隻手,剛轉過頭看到必維斯的臉,頸後便一陣劇痛,“琪,看來你要換一個臥室。”
該死的,他到底要搗什麼鬼?
偉大的陌琪我流年不利。
親哥哥都能做出這種事?!
先前的陷害此時看來只是小菜一碟,本以為他能端水拿藥的伺候床前,便還是以前的必維斯。
是我想的太天真,看著這簡單幹淨的牢獄,只能多謝他手下留情。
床褥整潔一新,除了一塵不染的三面牆和一面鐵柵欄之外,一切都好。
只不過,還不清楚這牢獄之災要持續到何年何月。
我躺在床上翻個身,鐵門響了一下,“陌琪小姐,該吃飯了!”
保鏢說完,將托盤放在門外的地上,便片刻不停的轉身離開。
我躺在床上沒有動,看著牆角那個攝像頭,憤然如噴火龍似的做口形說,“我要見必維斯。”
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必維斯來,卻又出現一個保鏢,“小姐,司命派我傳話,你呆在這兒很安全,等戰爭結束,他就接你出來。”
“你再傳話給他,他會後悔今天的作為!”
“暗夜司命是個從不會後悔的人。”
我氣結,悶坐起來,走到牢房門口,伸手拿吃的,這動作提醒我,我到這個島上來是多麼的幼稚,必維斯已經喪心病狂,我卻還抱著親情至上的態度來解決問題,忍不住自嘲失笑。
托盤上的飯菜都放在精緻的飯盒裡,正好可以從牢門的縫隙中拿進拿出。
我坐在地上,將飯盒挨個開啟,傻傻的看著,淚啪啪的滾落。有精美的壽司,還有我最愛吃的糕點,清炒小菜,一看便是必維斯親手做的,這是他最拿手的幾樣。
大口大口的將飯菜吃的精光,我又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是一頭等待發福屠宰的豬。
“琪,你在那邊,對不對?”隔壁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憔悴不堪,像是在隱忍痛苦。
正文 還是很愛你
“肯尼斯?”
我貼在牆壁上不可置信的聽著那邊的動靜,必維斯怎麼會將他關在我的隔壁?他就不怕我將肯尼斯放走嗎?
若要走出這間牢房不是難事,可走出去,我卻無路可逃,四面環海,又不熟悉路途,若回去找藍恩,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隔著牆壁,對肯尼斯道,“你怎麼會被抓來?受傷了嗎?”
“說來話長,只是這裡面的日光燈太強烈……”
他的聲音在顫抖,在向牢門口移動,隨後一隻被炙烤的肌膚爆裂的手伸了過來,有的肌膚正在癒合,有的在正在爆裂流血,那樣子觸目驚心,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