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地上的那些個火力點,都被精確地摧毀。一些躲在戰壕裡防守計程車兵也沒有幾個能活著逃出來,即使逃出來也逃不過空中的掃射。其他戰壕裡的北洋軍士兵,面對如此景象,心早就涼了半截,抵抗的勇氣自然又少了很多,很多人都在猶豫,要不要逃跑?可是頭頂的飛機掃射這麼厲害。逃跑恐怕也是死路,還是再等等看吧。很多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步槍,反而雙手合攏,口中唸唸有詞,祈禱老天保佑。
硝煙還沒有散盡,士兵們驚恐地發現,對面護國、軍陣地上傳來了隆隆作響的怪物。離得近了才看清楚竟然是火車,不。。。是一輛只有六列的怪模怪樣的火車,在鐵軌上快速的試過並且不斷的對沿線阻擋的北軍陣地進行轟擊,一些發現不好妄圖去扳動鐵軌計程車兵也給這怪模怪樣的列車兩側的機槍打成了漏斗。而北軍的子彈根本打不穿它的裝甲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車頭特別撞上了加固剷板的裝甲列車一下撞開了北軍假設在鐵路上的攔木等,一邊向兩旁計程車兵掃射,一邊朝董山後面的信陽開去!一群士兵茫然不知所措,只是胡亂地或朝天空開槍,或對著莊家列車開火,卻絲毫不能撼動半分。後面為數不多的火炮陣地早已被摧毀了大半,僥倖躲過空襲的火炮也沒有任何炮兵去操縱。
董山,失陷已成定局!
相比之已經打響的信陽戰役,河南另一路戰役卻比預計晚了一些。約莫在信陽戰役打響了幾個小時後,天已經是大晌午了,第八師這邊才在馬榮成的指揮之下經過了連夜的行軍,前頭部隊已經基本衝入南陽境內,沿路擊潰了數股河南守軍。
此時,距離南陽城尚有不足十五里,衝的最快的卻是新近歸屬第八師指揮的一個坦克營,準確說是戰車營。因為坦克這個詞語至今還未誕生,而作為率先使用了坦克這種先進陸軍武器的國家,中國有資格為這種武器命名。於是李漢大筆一揮,直接書上了‘戰車’這個簡潔明要的名字。
“大帥他老人家總算是想到咱們,終於可以離開四川了。。。”一個壓低了的聲音抒發出了某種被壓抑了許久的快意。
“可不是,我是第一批調往四川培訓的。去年四月就到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待就是整整一年,除了每天識字、學習就是體能訓練,一開始沒那麼多油,三五天才能拉出來開這大傢伙轉悠一圈,嘿。。。這一會可總算是到了咱們露臉的時候了!”另一個聲音嘀咕幾句,是個臉上塗滿了機油的年輕人。
“就是故障太多了,幸好培訓的時候有學過修理!”一個鼻音濃重的年輕人接了一句。
旁邊另一人從停靠在不遠的六輪卡車上拎下來一桶汽油,“這見鬼的東西真是油老虎,咱們這一路跑得飛快,可已經添了五回汽油了!”
隊伍中有說有笑的,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到了北軍十二師的眼皮子底下一樣。
這個隊伍是由九輛卡車跟三十二輛規格不一的戰車組成,編制李漢完全照搬的後世共和國的陸軍編制。即一個戰車排是3輛戰車,一個戰車連是3個戰車排加1輛連長車共10輛,一個戰車營是3個戰車連加2營務車共32輛,一個戰車團是3個戰車營加2輛團務車共98輛。到目前為止,以軍政府現在的根基窮一年之力也不過組建了兩個戰車團,不提戰車團的成員要學會駕駛,要精通通訊、維修,要識字、要懂得機器裝置的使用,要會裝投彈、要懂得看經緯度跟天位分辨方向等等,幾乎每一個戰車團士兵的培訓週期最少也要達到半年,光是花費便足夠培養一個班甚至更多的普通步兵了。
不過雖然心痛,李漢卻知道這戰車乃是未來陸軍的主要武器之一,更是衡量一個國家陸上霸權的基石,所以軍政府一直都沒放鬆對戰車的製造跟戰車士兵的培訓。
李漢曾經考慮過繼續隱藏戰車這一利器,不過隨著一戰的臨近,他忽然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了。底牌攥在手上一直沒人知道並不是防賊最好的方法,更好的方法乃是讓惦記你家產的賊知道你家裡餵了只會咬人的兇惡看門犬,想偷你東西時才會因為有顧慮而遲疑、而忌憚。
何況英國國內已經早早有了設計坦克的方案了,雖然隸屬英國陸軍的發明家兼戰地記者厄內斯特??斯溫頓這位坦克之父已經倒在了軍政府海外暗殺團的手中,福斯特有限公司(一家英國本土拖拉機公司,歷史上製造了第一批英國坦克)也遭遇了調查局在英國資本的阻擊而步履維艱。不過英國陸軍部早早已經有了製造一種陸地軍事武器的想法了,並且在這個世界第一強國國內,不乏擁有此類想法的其他發明家。可以說盡管李漢根據後世的資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