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羞憤,她心裡難過,本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什麼,她不用再應付。
同時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湧動。
“臣婦給皇上請安。”
斂起心中的感受,杜宛宛俯下身,行禮。
昨夜的怒火讓她清醒。
他是天子,生殺允奪只需一句話。
“起來吧,怎麼這麼多禮!”蕭繹細細的看著眼前的婦人,不過一天,卻像是過了幾天,真有點想這小心肝,尤其是心癢癢的,此時看著,那小模樣叫他想一把抱住,吃進嘴裡,不過似乎有哪裡不一樣,規矩得讓他皺眉,他看了幾眼。
難道?嚇到了?
他伸出手扶起她。
一隻攬著她的肩,一手扣著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的臉,臉色比昨夜紅潤,精神不錯,獨有的馨香傳到鼻中,他眯了眯眼,目光在她的臉還有眉眼唇間劃過,手摸了摸她的頭,在她的背腰間動了動,揉著她柔軟如綿的身子,並沒有哪裡不同,還是那叫他喜歡,心癢的女人。
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滑到她的紅唇,輕點了點,對上她倔強慌亂的眼,硬要說不同,就是眼神陌生了些。
嗯,蕭繹有些不滿意,修長有力的手移到杜宛宛的眼晴上,蓋住,看來真的是嚇到了,真是叫他心疼。
昨夜不該嚇她的,弄得掃興。
今晚得好好去去火。
看著手中的臉,摸著她的小身子,聞著馨香,他的身體一陣的興奮,興奮得想馬上撕開她的衣服。
“小心肝。”
想到此,他不願再等,低頭對著鮮豔的紅唇,強勢的一吻,灼熱的呼吸還有**噴在杜宛宛唇齒之間。
燙著她的臉。
杜宛宛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不及起身就被摟住抬起頭,她心中慌亂,想要做什麼,摟住她的人,就那樣看著她,眼神專注,就在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蓋住她的眼。
感覺著他的目光還有動作,她僵著身體,想到昨夜他的冷漠,她心說不出的難言。
就在這時,他吻住她,強勢而霸道,她的眼神捂住,她什麼也看不到,可是她能感受到。
他吞吐的熱度,還有身上的熱度。
摟著她的手的力道。
那種似乎想要把她揉碎了揉到身體的力量和**。
那樣的熟悉,想到他們曾經的纏綿,她突然有些害怕。
她身體顫了顫。
經過他的冷漠她不想,可是身體深處,那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還是翻攪著,讓她情不自禁身體發軟,讓她想要回抱住他。
她握緊手,不讓自己沉到裡面。
“心肝肉兒,想死朕了,讓朕好好親親,好好親親你。”
蕭繹當然感到了那隱隱的推拒,卻不在意,婦人生就一幅淫蕩的身子,只要稍一碰就受不了,哪裡經得了他的動作,她再抗拒也沒用,她是他的,邪惡的咬了一下紅唇,很快,他感覺得出來婦人已經動情。
一邊是淫蕩的身子,一邊是倔強的性子,他喜歡。
想把她揉到懷裡好好親一番。
這婦人就是招他喜歡。
無一不招他喜歡。
他親著紅唇,手不停流動,身體摟緊了。
杜宛宛覺得她整個人快窒息,可是身體無力。
在他的吻裡,甚至漸漸沉浸。
她這身子太不爭氣,她該厭惡的,可偏偏這樣。
只是幾天,他只稍一觸,她就忍不住。
她別了別頭。
可是她哪裡躲得開,抱緊她身體的手摟緊了她,邊親著她的唇,不讓她開口呼吸,一手扣著她的雙手,抱著她就往一邊的榻上去。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壓著躺在他的身下,睡在榻上。
他親著她,抱著她的身體,扯開她的襦裙,摟過她的腰,鬆開她的唇,咬住,黑沉的眼邪笑凝著她,一手撫著她的發,挑開她的中衣,快速的扯開身上的腰帶,就往她壓下來。
杜宛宛一臉通紅:“……”
他竟然就這麼,就這樣在榻上,只扯開腰帶,急不可待的就——
“心肝。”
“……”
“心肝肉。”
“……”
“……朕的美人兒,心肝。”
或許是在莊子上,杜宛宛沒想到自己竟沒昏過去,甚至又沉浸在了身上男人帶給她的感覺中,她再次又羞恥又難堪,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