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心中湧出強烈的不妥和不安。
容真和容喜也有些擔心。
老王家的更是惶然。
覺得沒有問清楚就讓那個人走了。
只有玉姐兒什麼也不知道,睜著眼,天真無邪。
杜宛宛說完,拿起信,撕開信封,開啟,從裡面掉出一張紙,紙不大,展開後,只有一張。
“定遠侯夫人真是騙了所有人,該叫夫人定遠侯夫人呢還是該叫夫人太真夫人?沒想到夫人竟然和皇上——這樣的關係要是叫天下人知道,不知道天下人會怎麼看夫人,看皇帝?真是別人大開眼界,真是叫人沒有想到,夫人可是厲害,皇帝的女人,太真夫人!”
杜宛宛邊看心邊往下沉。
整個人忍不住沉了臉。
手也忍不住顫抖。
是誰,到底是誰?
是誰知道了,是誰寫的信?
怎麼會?
杜宛宛忍不住顫抖,臉色發白,她心沉到了底,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終究還是瞞不過人。
還是有人發現了。
她——
杜宛宛整個人很混亂。
她不知道怎麼做。
手中的信從她的手上滑落:“對方還說了什麼?”她猛的抬頭,忍住全身的顫抖,胸口有什麼在撕裂。
“夫人,怎麼了?信上寫了什麼,夫人,你怎麼了,怎麼樣了,夫人,夫人?”容真容喜在一邊嚇到了,夫人的表情。
“夫人?”
老王家的更是驚恐,她覺得都是她的錯,都是她害得夫人,夫人怎麼了?
“那人還說了什麼?”
杜宛宛直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