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居然都摸不到底。
我上下其手,找了一通,都沒找到我的小內內。
燕少低頭看,咦了一聲:“還沒摸到嗎?再往裡面一點呢?”
我再往裡一伸,我就摸到了……某謎之不明物體。
雖然隔著一層布,但我還是察覺了那是什麼東西。
我嚇得一跳,急忙要縮手回來。
誰知道燕少居然比我還快,已經按住了我的手。
他很痞氣地斜著一邊眉:“摸都摸到了,想不負責任嗎?”
我哭笑不得。
我說:“燕步雲,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你這麼無聊的人。”
不知道他抽的什麼空,居然把自己褲子兜從裡面剪開了,故意讓我摸進去。
燕少按著我的手,強迫我撫摸他的謎之物體。
然後他頭一偏,湊近我的脖子,垂著眼:“摸得舒服嗎?”
我一頭黑線……
我說:“不就是一塊圓柱體嗎,充其量長寬高各不相同,有什麼舒服不舒服的?”
比節操,誰比誰多啊?
反正這兩年,雖然沒見面,但是電話裡再惡劣的言語都攻擊過對方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摸了半晌,我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我用一種相當震驚的表情看著燕少:“你、你不會是喪失某種功能了吧?”
記憶裡,燕少的那裡不是這樣的啊。
怎麼可能手放了這麼久都沒什麼反應呢?
燕少相當輕鬆地瞄我一眼:“啊,因為剛剛才和你們其中一位伴娘速戰速決過,大概有半小時的不應期吧?”
他笑得很邪惡:“怎麼?你很迫不及待?是不是想要試試我的新功能?”
半小時都不到……
原來還是有我沒瞅到的時候啊……而且還是我們伴娘團的。
前夫您可真夠……*的。
我不耐煩地抽手:“好了好了,你*也耍了,*也*了,我們各走各的吧。”
誰知道前夫大人卻把我的雙手往後面一絞,架著我就往我身上壓。
我重心要不穩,大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燕少說:“沒什麼,睡覺了。”
我說:“你睡覺睡你的啊,我要走了。”
誰知道燕少二話不說,逮著我的裙子就撕。
我嚇得驚聲:“你想幹什麼?”
燕少抬起威脅重重的眼:“要麼光著腿出去,要麼在這兒睡一覺。”
我嚷嚷:“睡也睡不出什麼內容,你神經啊。”
燕少站起來,抱住我的腰把我往臥室拖:“林小瑩你滿腦子想的什麼?一點都不純潔,我們到*上去玩撲克牌行不行?非要有內容?你在MIT就全學了這些了?”
我心想你一個搶人家內內還藉機揩油的樓氓還好意思跟我提什麼純潔?
燕少已經把我扔被子上了。
我還沒撐起來,他已經跟著躺下,然後胳膊往我身上一放:“睡覺。”
我提心吊膽,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過了幾秒,燕少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心想他又要發什麼神經,結果他居然開始自己脫衣服,脫完就鑽被窩裡,眼睛一閉,不管我了。
我再看他,他突然開口命令我:“把窗簾拉上,光太強了,照著我眼睛不舒服。”
我心想這人才是發號施令管了啊,誰理你啊。
我起身就想離開。
燕少卻相當不耐煩地,皺著眉頭,閉著眼睛說道:“林小瑩,叫你關窗簾!快點!”
我說:“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燕少見我不聽命令,便自己坐了起來,搖搖晃晃去拉窗簾。
我心想真的是喝醉了啊……
這人也太奇怪了,剛剛還那麼清醒的樣子,這說醉就醉啊。
燕少自己把窗簾關了,走到*邊就咚的一聲倒下去,倒是自己扯上了被子。
我聽他在嘀咕:“死小米,灌我那麼多酒,我給你說我喝醉了你不信……”
我心想自己還知道自己喝醉了,這證明根本就沒醉嘛,但是燕少已經一晃眼就又睡過去了。
他胳膊露在外面,夾著被子,頭蜷著,睡得無知無覺。
我便終於看清了,他手臂上的那個紋身。
剛剛他脫衣服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只是那紋身不也大,所以還以為他手臂是受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