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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師兄師姐們的亂入方式

我和燕少玩了很“好玩”的遊戲。

好玩是相對於我而言的……

沒錯,是相對於我的而言的。

大概是我天生S體質,不管是挨鞭打還是滴蠟,都會覺得……啊,還不錯啊。

皮鞭打得很響,但其實有龍馬鱗,是不怎麼痛的。

低溫蠟燭很溫暖啊,大冬天用用效果真不錯。

至於捆綁,那天在辦公室裡被皮帶捆過一次之後,這種已經是小兒科了。

但是輪到燕少的時候……

第一滴蠟燭剛滴下去,他就叫起來:“媽蛋!你是要燙死我嗎?”

我順手又滴了一滴:“什麼?”

燕少大罵:“林小瑩你是不是換了蠟燭……喂!不要朝我脊柱滴!很燙!”

我邊滴邊很無辜地回答:“沒有啊,就是和剛才同一根啊,哪裡燙了?”

燕少破口大罵:“不要滴了,要死人了!快點把我放了……”

我當然不肯,猛朝他滴個不停:“不行!你剛剛滴了我那麼久,必須把這半根滴完!信不信我抽你!”

燕少於是試圖把被捆綁的繩子扯斷。

然而那繩子非一般的粗,我又是用的花式大綁,他掙扎了好一會兒,最終只有作罷。

燕少哭笑不得地趴著:“林小瑩,不玩了……鬆綁好不好?”

我抽出鞭子,啪的打了一下被子:“不好!叫我女王!”

這遊戲是你自己下午要求的,這才剛剛開始,就說不玩,哪兒有你這麼善變的男人?

再說了,這蠟燭哪裡燙了啊?

不過男人好像耐低溫要比女人強一點,耐高溫,又要比女人差一點。

我覺得麻麻的,燕少大概就覺得受不了吧。

這樣想著,我……滴得更起勁了。

燕少被我燙得邊叫邊罵,這場面別提多勁爆了。

我就笑個不停,笑到最後我直接翻到地上捶地打滾。

結果我太過得意忘形了,沒注意到燕少已經偷偷掙脫了繩索,我還未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一大捆膠帶撲下來。

於是,沒幾秒鐘,我就被燕少捆成了一隻纏絲兔。

然後燕少從櫃子裡倒出了諸如皮圈鋼管之類的東西,我大喊:“之前沒說要玩這種的!”

燕少哼哼著:“女王殿下,不喜歡麼?”

我立馬沒尊嚴地求饒:“我不是女王,我是奴隸,求求主人您放了我。”

燕少把三節鋼管接到一起,眯著眼冷笑:“不行,女王吩咐了要好好玩,不能懈怠。”

我脖子上被套了個狗圈,手臂上捆上皮圈,用一根鋼管連在了一起。

腿也給這般支起來。

我真給嚇到了,不停說:“不行不行,你知道不行的啊,絕對不可以的。”

我臉色發白,燕少倒是很不耐煩地喝我道:“知道!所以……”

他拿出了終極武器,一隻……口枷。

我一臉荒蕪地看著他。

燕少,您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變得,這麼精通此道的?

燕少把這武器綁到了我的臉上,他甚至摸出一把小鎖,鎖住了皮帶。

然後他對我飛了一下眉:“受不了就說哦,女王大人。”

我只想罵娘,嘴都被強行固定住了,你以為我會腹語啊?

……我眼淚流了一臉。

早知道,剛剛就把他再捆結實一點的。

非人的折磨啊……

燕少只要是盡興而為,我都絕對是受罪。

這一次我差點被他弄出急性咽炎。

不過完事之後,燕少倒是又變得十分溫柔,給我裹好被子,又給我倒果汁喝,噓寒問暖的。

我對他這種馬後炮的行為,早已經深惡痛絕。

燕莎偏還不自知,他很自我陶醉地:“下個月就可以考慮懷孕的事情了,每天都羞羞的話,總有一天能懷上的吧?”

我哼了一聲,不做理會,我說:“別想啊,我不想奉子成婚,先結婚,再懷孕。”

燕少這種直男癌患者完全表示不解,他問我:“有什麼區別嗎?”

我白他一眼:“你為什麼想跟我結婚?”

他還真思索了一下:“把*合法化吧。”

見我要打他的樣子,他又補充道:“有法律道德約束,你也比較不容易*。”

末了,他加上一句:“秦月天那種人,就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