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少聽到阿冰這樣說,便當著眾人的面輕蔑一笑。
“關於這份單子,七弟恐怕比我們在場的都要清楚。”
“我不清楚呢,”阿冰臉上的神色變得有點冷,“還請五哥說明白一點。”
五少又笑了笑,在他看來,阿冰已經是甕中之鱉。
他拿起桌上的單子,在阿冰的面前揚了揚:“你的事情我剛剛已經都告訴了所有人,阿冰,真沒想得到,你居然會在家裡的賭場裡偷偷吃錢。”
阿冰只覺得梁少法在他面前揚得人心煩,他一把奪過單子,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然後冷笑一聲:“做得挺逼真的嘛,五哥真是費心了。”
“這不是逼真,”梁少法指著單子,“這就是真的。這是從銀行裡調出的單子。”
他面向眾人道:“這件事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查了好久才知道。阿冰他竟然勾結外面的人吃錢,要不是拿到了他存入銀行的單據,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幹出這種事。”
阿冰淺淺一笑:“哦?那麼阿冰到底是怎麼個吃錢法的,還請五哥詳細告知。”
五少哼了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要求我說的。”
他甩了甩單子:“你賭場裡有一個叫Cindy的荷官,你從外地找來五個賭棍,讓他們與這個荷官勾結,每次都能贏不少錢。而這些錢,全都打入了你的這個賬號裡,所有數目,和那五個人從賭場裡贏走的錢一模一樣!”
阿冰眼色很冷:“哦?除了這張銀行流水,你還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吃錢?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存款了?”
“哈,”五少笑,“早料到你會詭辯。爸爸,你們應該知道近期的那件事,有四個外地人被發現槍殺在街頭,另外還失蹤一人,據稱他們五人最後就是從賭場離開後消失的。警方還到賭場裡來調查了。而這件事發生後,Cindy也以生病為由請假了。我專程讓人去找她,但卻根本找不到人。哼,恐怕,那五個人和Cindy,全都被阿冰是殺人滅口了吧。”
“殺人滅口。”阿冰冷冷地重複著五少的話,“五哥好大的帽子,這個罪名,阿冰怎麼擔當得起。按照你的說法,我吃賭場裡的錢也就算了,居然還為了隱瞞自己所作所為,幹下殺人越貨的罪行了?”
“難道不是嗎?有銀行單據在,有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難道說這事情不是你乾的,是我乾的?”五少反問阿冰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冰啊了一聲,漫不經心地看向了天花板:“其實我還真想問問五哥,這事情是不是你乾的呢。”
“我乾的?”五少冷笑,“阿冰,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本來你改過自新,到賭場裡來做事,我們大家都十分高興,不過你如今幹出這件事,實在是令我們太失望了。”
他說著又看向了賭王:“爸爸,請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事情,監守自盜,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賭王一直冷眼看著阿冰和梁少法對質,直到此刻,才生硬地問阿冰:“你好像一直有什麼要說的,就儘管說吧。阿法說得對,監守自盜,我不介意大義滅親。所以,你也儘可以為自己辯駁。我只站在道理的那一邊。”
阿冰對賭王恭敬的一笑:“有爸爸這句話,阿冰那就放心了。朱伯,”他突然看向了管家,“我在家門外停了一輛車牌號為WJH2P的保姆車,那上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能不能麻煩你出去一趟,把他們給我帶進來。”
“那是什麼人?”梁少法立刻警惕地問,“我們梁家,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
阿冰笑:“五哥放心。既然爸爸讓我辯駁,那我也是要拿出證據的不是?你拿的是物證,那我就先拿出人證好了。”
“朱伯,去帶人。”賭王一錘定音,讓梁少法想抗議也沒辦法再說。
眾人都知道,賭王現在對於阿冰,已經不是從前那種偏聽偏信的態度。
上一次阿冰剛從所裡出來,和梁少樺的事件,已經讓賭王對他的印象改觀了。所以……這一次,賭王不可能隨便聽信五少的一面之詞,就定阿冰的罪。
一旁的三少,眉頭不覺深深的皺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便被帶到了客廳裡。
梁少法一看到這兩個人,臉色不由得就一變。
阿冰眼尖,立即捕捉到了他的表情。
他一笑:“五哥,怎麼了?你認識他們?”
梁少法正要搖頭說什麼,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