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你我是裡去的吧?爸爸打了你,你還怨恨他,親近我,哈哈梁少冰你就是個白痴!】
在座的人,在聽到這段話之後,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變色。
賭王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
而三太則慌亂了起來。
“不、這不可能是阿樺的聲音……是、是偽裝的,一定是你找人偽裝的。不可能……老爺,你要相信我們家的阿樺,他……”
“閉嘴!”賭王突然間陰狠地說道,“我沒有問你話。”
三太頓時緘口,只用一種忿忿的眼光看了阿冰一眼。
賭王的眼神落在了阿冰手裡的手機上。
他問:“這是你的新手機?”
阿冰隨意翻了翻手機,解釋:“嗯,是我一個朋友送我的,爸爸你懂的,我剛從那種地方出來,又沒錢又人人避之不及,只能用用這種山寨機了。”
賭王馬上問三太:“這是阿樺的手機嗎?”
三太看了一眼那又大又笨重的山寨機,只能悻悻地搖頭:“不是……”
阿冰冷笑了一下。
以為他會把梁少樺的手機隨身攜帶?
他怎麼可能那麼傻。
昨天從羅某人那裡回去的路上,他就找麻仔要了一部山寨手機,然後把相關資料證據都轉移到了這部手機上。
在四一身邊呆了那麼多年,什麼爾虞我詐的商戰沒有見識過。
就拿四一和他身邊的其它幾位副總裁來說,那段位也不是一般的級別。
相比之下,他阿冰能和秦月天爭鋒相對,能和楊姨左右逢源,能和胡米競稱兄道弟,三太或者梁少樺這種小角色,在他眼中都是不值一提。
跟他玩,他們再去修煉個三十年再說。
看他不玩死他們!
賭王又問阿冰:“你說你昨天賭錢贏了一千五百萬?”
“是啊,”阿冰漫不經心地回答,“阿樺帶我去的那家賭場,最後一把,我贏了。但是阿樺非說我出千,還叫人打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吧,碼頭上的鏢哥還算重義氣,堅持站在我這邊,和阿樺那邊的人混戰,把我救了出來。”
“對了,阿樺他受傷了啊?”他說著,又看向了三太,一臉無辜懵然的模樣。
三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原本以為,梁少樺胳膊都斷了,已經算是鐵證了,誰知道梁七少竟然能一一反駁她。
輕而易舉就讓她處於不利的地步。
看樣子,以前都覺得七少是個軟蛋,真是個錯誤的認知。
現在看來,他真真是最像賭王的兒子,不僅心思慎密,而且心狠手辣,殺伐果敢。
但是,她三太在賭王身邊呆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白呆的,梁七少有幾手準備,她三太照樣也是又的。
事不宜遲,三太立刻對賭王說道:“老爺!雖然阿冰的話好像是有些道理,可是,他昨晚上覆吸,是千真萬確的事。哼!”
她說著,得意洋洋地拿出一張化驗單:“昨晚上,阿冰他去醫院包紮傷口,醫生在他的血液裡查出了禁藥成分,還通知了警方,不過被阿冰逃掉了罷了。阿冰,你這才剛剛從戒毒所出來呢,這麼快就重蹈覆轍了,老爺,你看,是不是要讓阿冰再進去呆個一年半載的啊?”
化驗單……
真沒想到三太居然把這東西搞到手了。
阿冰卻是冷笑:“三太也知道我是去包紮傷口的,知道你家兒子把我打成了重傷吶?那三太知不知道昨天你帶著幾個保鏢,把我逼到馬路上,險些讓我被車撞死呢?”
“你……”三太沒料到阿冰非但不慌,還立刻轉移了話題。
賭王看看阿冰,又看了一眼三太。
他的臉色,已經愈加陰沉了。
阿冰不說話,三太也不說話,雙方都是識趣的閉了嘴。
這一手,兩人可謂都是有把柄在對方手裡。
阿冰昨天確實在梁少樺的引誘下復吸了,而三太也確實想找人捉拿阿冰動私刑。這兩件事,在賭王眼裡,都是不能容忍的。
頭腦如他,早已經知道這兩人口中的這段話,基本都是屬實的。
不過,對於賭王而言,三太的行為畢竟沒有得逞,而阿冰的復吸卻是更加令他憤怒。
因此,他陰沉沉地看向了阿冰:“你復吸了?”
阿冰知道這個是事實,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