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大約凝聚了所有的妖煞之力。
而琉璃一聲不響,擋在了田紙菸的面前。
他臨死前,一直都在為別人說情,分毫沒有為自己說過半個字。
近午的陽光照射在他銀色的髮絲之上,閃著醉人的光澤……
我想其實我見他的次數,真是屈指可數,短短的三次,便陰陽相隔。
而他與田紙菸呢?
當初,他明明是在田紙菸的陣法之中,卻逃了出來,慌亂中投胎到一條狗的身上。
那時他還不知道,困住他的人是她。
如若是知道,我想他必然是不會去掙脫這牢籠的。
愛的牢籠,誰也掙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