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麒麟還沒有到出世的時候。
我愣愣的,有種格外的茫然感,伴隨著身體隱隱地作痛,一同傳來。
我究竟算個什麼?
我是人麼?
我現在還有獨立的思維能力和人格,但是,一旦麒麟出世,我會變成什麼樣?
或者我會死去,或者我會消失,或者像龍馬說的那般,被吸收融合了……
我扶住粗糲的石壁,喘著氣,慢慢地挪動了幾步,琉璃美人兒抬頭看到了我,他問:“瑩,你要去哪裡呀?”
我驚訝他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回頭:“當然是出去了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琉璃便站了起來,他指著我的面前,說道:“這裡是監獄,你要怎麼出去啊。”
他這般一說,我才看清,我的面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排鐵欄杆,完全把我關了起來。
回頭一看,後面竟然是死路。
我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階下囚。
突然間,琉璃打了個哆嗦,喊道:“他來了!”
我驚問:“他?他是誰?”
問話之間,已經陰風四起。
琉璃不回答我,突然往石壁上一靠,擦,居然化成了一塊石頭,和環境融為一體了。
我已經猜到來的那個“他”是誰了。
是萬魂坑之前的那個乾屍!
我嚇得去拍琉璃化成的石頭,邊拍邊喊:“喂喂,幫幫我啊!幫幫我!”
琉璃這種毫無品格的妖怪,紋絲不動,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被我拍得不耐煩了,只發出聲音,形體卻沒有變化。
他不耐煩地:“你還不能自救麼?各管各,別鬧!”
我說我要怎麼自救了,還沒能繼續拍,那乾屍已經噠噠噠,一步一步過來了。
他的手裡依然拿著那杆槍,渾身殺氣。
我嚇得雙腿發軟,差一些跪在地上。
那乾屍發現了我,腳步一頓,頃刻便以衝刺的速度飛奔過來。完了,死翹翹了。
這乾屍軍人的殺傷力,那可是人見人尿流,鬼見鬼發愁。
我嚇得驚聲尖叫,捂住了腦袋。
只聽到咚的一聲,槍頭砸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上。
然後,安靜……
我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來。
卻見那乾屍的臉居然就在我眼前,離我不到五厘米。
那臉上兩個黑洞洞的眼眶,塌陷的雙頰,極具恐嚇能力的展現在我面前。
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嚇哭了。
眼淚崩潰似的落下來,張著嘴,想叫卻是叫不出來。
那乾屍似乎在端詳我,一直端詳,卻也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我想說死刑變死緩,這感覺依然一樣糟糕好麼?
又隔了好一會兒,我都開始哭出聲了,才聽到琉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奇怪,他為什麼要對你下跪?”
琉璃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乾屍竟然是對我跪著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是我也蹲著,所以沒發覺。
琉璃從石壁上下來了,他突然歡欣道:“我懂了,你身上流有和他同源的血液,且壓他一等。他雖被抓住,煉成了活屍,沒了自我意識,但他家族血統裡帶有這般印記。凡是比他高一輩的血緣,都可將他壓制。”
我想說琉璃的解釋讓我很混亂。
我比他高一輩?
我這一輩裡還沒人生兒育女好吧。
怎麼養得出這個大個兒子。
正凌亂著,那乾屍突然又直挺挺地站了起來,一個轉身,快步跑了出去。很快無影無蹤。
我見那鐵欄杆對他毫無作用,也想試試是不是假象。
然而方一伸手,就有個聲音從前方傳來:“不要徒勞了,你已經被關住,想跑是跑不掉的。”
我抬頭,便看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臉。
而小米就站在他身後,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不由得抓住了鐵欄杆,叫道:“胡米競,你怎麼可以!”
小米移開了眼神,淡淡地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這是不可違抗的。”
我搖頭:“可是你背叛了四一。你如果要和他為敵,正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