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卻很沒興趣的:“不記得怎麼認識的了。沒任何發展,準備明天分手。”
於是,我只有又閉嘴了。
燕少見我沉默,又找出另外的話題,問我最早是怎麼到集團來工作的。
說到這裡,他問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你既然是土木工程的,為什麼畢業以後不到集團來應聘呢?到處兜圈子,是為了體驗生活麼?”
我……
燕少,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真的好麼?
我突然起了一點玩心,我就挺正經地看著燕少:“不是的,我其實一畢業就到集團來應聘過。當時我還看到了燕少您呢,您好像就坐在我應聘室旁邊的面試室裡。嗯,燕少您貴人多忘事,肯定不記得了。”
沒看錯的話,燕少眼中竟然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
他沒回我的話。
我就繼續很惋惜地:“我真的很想到集團來工作,可是面試官告訴我,他們不準備錄用我。說集團高層有人點名不準要我……那個人不是燕少你吧?”
然後,燕少就不明原因地嗆到了。
他乾咳了一聲,然後說:“不是我。”
我心想不是你才怪!
哼,終於明目張膽地報了一箭之仇,突然間有種快意恩仇的感覺啊。
我們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於是,我一晃眼又睡了過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可是剛剛睡著,燕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又找到了新的話題。
我又被嚇醒,然後又不得不陪他聊。
這一晚上就是這樣,我睡睡聊聊,到最後我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清醒了。燕少的精神好得不似人類,非扭著你不放。
窗外的雨聲一直持續,後半夜似乎小了一些。
燕少中途說過幾次晚安,可是沒兩分鐘他又來煩你。
天快亮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燕少也終於消停了,我頭一歪,直接進入深沉睡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鬧鐘很準時的響了起來。
我一頭蓬髮地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半。再看看地上的燕少,他無聲無息地閉著眼,睡得極熟的樣子,應該完全沒聽到鬧鐘。
我輕手輕腳下地,去浴室裡洗漱妥當,換了衣服。再輕手輕腳地溜到了門口,開啟鞋櫃。
誰知道剛剛一開鞋櫃門,裡面有雙鞋子咚的掉了出來,在安靜的空間裡響得極其刺耳。
燕少頓時被子一掀,坐了起來,他幾乎是同時叫我:“林小瑩?”
我像逃學被抓住的小學生,對他呵呵一笑:“我看你睡得太熟,就沒叫你。八點過了,燕少你要去集團麼?”
我這話剛說完,燕少立即就從被窩裡站了起來。
我嚇得急忙轉過頭去,才躲過了看到他身體某部位的刺激,誰知道我悄悄轉頭,竟然看到燕少爬到了我的*上,扯過被子就蓋。
我急忙喊道:“喂!你……”
燕少的聲音很啞:“別鬧,讓我睡一會兒,我三天沒睡好了。”這話說完,他立馬又沒聲了。
我心想,原來你也不是鐵打的哦。
說得也是,第一天凌晨五點給我打電話,第二天又做籌劃書到凌晨四點,昨晚上就不說了。
可是,這事情怪我麼?
又沒人攔著不准你睡。
我到了集團,也跑休息室趴了一會兒。然後起來處理工作。
柳細細給我送檔案的時候,很八卦地對我說:“林總,我告訴你,燕少今天沒來集團。”
我“哦”了一聲,心想這事情我比你們都早知道。
柳細細繼續說:“姓趙的女人也沒來。”
我又“哦”了一聲,心想這有什麼必然聯絡麼。
柳細細繼續地:“另外,傳媒有一個超模有通告卻請假了,還有三個嫩模因為各種原因沒來,新籤的一個女明星今天有采訪也推了。”
我抬起頭:“你想說什麼?”
柳細細神秘兮兮地:“我們就是在猜,燕少究竟是和她們中的哪一個在一起呢?”
我差點被自己的呼吸嗆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柳細細嘆息著:“哎,燕少一向很敬業的,哪怕不來集團也會告訴助理一聲,可是現在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