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99比基尼還是交響樂

誰也查不到個什麼。

柳細細沒個辦法,為了不讓我被燕少罵,就絞盡腦汁去幫我寫請假條了。

我裝模作樣地給燕少發了請假郵件。

沒兩分鐘燕少就給我回了郵件,就兩個字:同意。

很好。這樣我就放下心來了,我也算是告訴燕少了,我們最遲下週三就得回來,否則還真是說不清了。

結果過了兩分鐘,柳細細又跑了進來,賊呼呼地告訴我,燕少又不知為何,提前離開集團了。

我不耐煩起來,罵她道:“你到底有多少心思在工作上?要不要幫你申請調回去當燕少的助理?”

柳細細一縮脖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我下班,正要走到家門口,手機響了一下,一看,是燕少發來的簡訊,裡面寫著讓我不要回家整理行李,馬上自己打車,去某路口等他。

我依言,打車去了目的地。

下來等了一會兒,一輛沒牌照的牧馬人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這車新得,漆水光可鑑人,連輪胎都挺乾淨的,唯獨車窗貼著深色的膜,根本看不清裡面。

車窗搖下,燕少在駕駛位上對我點頭:“上車龍血武帝。”

我上去之後,問他這車是不是新買的,燕少承認了,他說:“因為要走五天,不想被誰煩,儘量不要留什麼蛛絲馬跡給別人查。車也是買的很便宜的。”

嗯,幾十萬對於燕少而言,確實挺便宜的。

我又說我什麼都沒收拾,是不是要去先買點旅行必備品。

燕少手往後隨意的一指:“不用了,我已經全部備好了。你以為我提前離開是為什麼?”

我回頭看了看後備箱的幾口大箱子,心想燕少還是這德行,去哪兒都像是要搬家似的。當初去南川也是這樣……

我們直接去了機場。

燕少遞給我墨鏡和口罩,自己也戴上墨鏡口罩以及帽子。他去把幾口箱子都拿下來,吩咐我把臨時紙質車牌號都拿下車,撕碎扔到旁邊垃圾箱裡去。

我驚,燕少說:“這車就不要了。誰愛拉走誰拉吧。”

我們走的是機場的特殊通道,有機場方面的人員象徵性的看了一下我的護照和我的身份證,就放我們進去了。

我才知道我們上的是燕少的私人飛機。

飛機一起飛,燕少就扔掉了墨鏡和口罩,拍著身旁的沙發,喚小狗一樣:“瑩瑩,過來。”

我站著不動。

燕少就有些不悅,他問我:“是準備抗旨?”

我搖了一下頭,回答道:“不是,我是……我是在思考我要不要‘汪’的叫一聲……”

燕少聽我這般說就立刻笑了起來。他邊笑邊站起來,過來摟住我,很是親暱地說:“汪叫就不用了,畢竟你也沒尾巴拿來搖對吧?不過從現在開始,倒可以練習一下母音的發音,今晚上就用得著。”

我看他笑得這麼親切就預感到不是什麼好事,聽到後面已經大致瞭解了。

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

不知道屆時要找什麼樣的藉口,才能避免和他進一步走下去。

甜師姐當初不讓我接觸燕少的原因,是害怕觸發記憶,導致他再度的魂魄離體。據說,那是致命的。

可是我卻始終忍不住。

燕少精心算計地接近也是原因,然而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無法狠心拒絕,也是導致我們現在如此親密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們之前的臨界點在哪裡。

是否一個放肆的親吻,或是一個沒有底線的撫摸,就可能導致萬劫不復的死亡。

明知道如此危險,我卻這般縱容燕少的行為。

我想我是需要他的愛的,就如同他也是需要我一般。

燕少現在要求的頻率,遠遠超過他魂體的時刻。還陽前,就算是我犯錯,他也不會頻繁到這個地步。

他這樣子,如果沒有任何性命上的風險,我可以稱之為食髓知味的浪漫。但有那種隱患存在,就可謂是坐上了急速赴死的列車。

我們在去維也納的這十個小時內,他不知疲憊。

有一次飛機遭遇強氣流,機身劇烈顛簸,燕少臉色一變,衝下地,扯了降落傘就要揹我身上吾皇萬萬歲最新章節。

我被他這條件反射地舉動觸動了往事,想起從前每次面臨危險,他都是第一時間想到如何要讓我脫險,而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眼淚立即不爭氣地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