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70燕少的滑鐵盧

現在居然是不是個人也跑來跟我說什麼修歡喜禪……

這、這修小乘的人,都這麼猥瑣麼!

我頓時想也不想,張口就氣憤道:“雜種!咬他!”

雜種原本就已經從草坪那頭搖頭晃腦地跑過來了,一聽到我的命令,雪白的蓬蓬毛立刻一立,咆哮著就衝了過來。

這男人回頭一看,手中的柺杖一伸,大叫道:“呔!我是道這裡陰氣深重,原來是你這妖孽在此作亂,看貧僧不……嗷!嗷!鬆口!別咬!別過來!”

然後,我就看到這位號稱修小乘佛教的高僧,揮舞著手裡的柺杖,連滾帶爬地被雜種追得沒影了……

這個不愉快的插曲過去之後,雜種又搖頭晃腦,悠悠然然地蹦躂回來了。

我再也沒見過這個男人。

我讚揚了雜種護主有功,雜種特別撒嬌地用頭蹭我的小腿,發出咻咻咻的聲音。

回去之後,我告訴了燕少倒垃圾的驚魂一刻。

沒想到燕少原本睡在沙發上,頓時坐了起來。

“他說什麼?”我分明看到他緊張了起來,“他真的那樣說了?”

我點頭說是啊,不過這人多半是胡謅一通。我摸著我家雜種柔軟的背,說:“我家小雜這麼可愛,什麼妖孽啊,我看他才是妖怪!”

燕少眉頭皺了皺:“什麼都不說,其它他倒是全都說中了。”

我有些驚,忙問什麼都說中了。

燕少閉了一下眼,他靠著沙發:“我魂魄分離一年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我和阿青都不知道了。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屆時如果還找不到我的肉身……”

我咋咋呼呼地驚道:“這就是那人所說的劫難嗎?”

燕少凝目:“如果再遇到這個男人,你想方設法把他拖住,我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我聽燕少這樣說,反倒有些後悔把這人趕走了……

不過,事實證明,我實在是多慮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我剛和燕少下樓,昨天那個藏獒似的邋遢僧人,就杵著柺杖,愁眉苦臉地在我樓下等著了。

“女施主,”見到我,他跛著腳,一拐一拐地走了過來,聲音裡帶著哭腔,“你要對我負責任……”

我驚悚:“負什麼責任。”

我可沒對你幹過什麼不三不四的事情。

這男人把一條包紮著不知道什麼破布的腿伸到我面前,繼續哭著:“我昨晚被你家狗咬了,你得負責任,帶我去打狂犬疫苗。”

我:“……”

我悄悄問燕少:“他真的是被狗咬了?”

燕少也默默無言:“大概是吧……”

於是,我只有請了假,送這個男人去市防疫站打狂犬疫苗。

去了才看到,如果真是雜種下的口,那還真是下得夠狠的。這男人的腿腫得老高,一大排牙印,深深陷下去巫師之旅全文閱讀。

一上稱稱體重。

好傢伙!

居然有一百八十斤!

按這個體重算下來,我光是國產疫苗費,都要花上千了。

這男人誇張地嗷嗷大叫著:“痛!痛死了!等不到得狂犬病,我就得痛死了。”

這浮誇的演技連醫生都看不下去了,踢了一下他沒受傷的那隻腳:“男子漢,哭個毛線!你看隔壁人家三歲小姑娘都比你堅強!腳!收回去!”

這男人擺著頭髮,就跟一頭被欺負了的長毛犬:“我要打進口疫苗,進口的,我身體不好,不打進口的副作用肯定大。”

我:“……”

燕少:“……”

醫生,問我:“……那你願不願意負擔進口的藥?”

我擺手,一秒也看不下去了:“進口就進口吧,對了醫生,你們這兒還做不做手術?”

醫生說:“原則上犬咬傷,不是特別嚴重不會給縫合,看你們需要。”

我說:“能縫合的話,最好把他的嘴順帶縫上,多少錢我都出。”

我這話說完,連燕少都笑了。

醫生立刻瞪了一眼男人:“聽到沒有?你再嚷嚷,不給錢我也想縫了你!”

這男人吃硬不吃軟,被威脅一通,只委屈地看了我們幾眼,倒也不說話了。

醫生要他身份證,他說沒帶。

醫生又讓他填姓名,他說:“我叫小相公。你幫我填填唄。”

這名字一說出來,我和燕少還有醫生,全都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