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等燕少徹底和趙安蒂結婚之後再回去。
雖然我是那麼討厭趙安蒂,討厭得恨不能這世上沒這個人。
但反正燕少都不能和我在一起,那和誰在一起不是讓我難受呢?物件是趙安蒂的那點難受,再加上也已經沒什麼所謂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決定藏身的地方是一個橋洞。
就是當初燕少第一次和我拿了一萬支票後,住的那個橋洞。
我下去以後簡單打掃了一下,吃了麵包和可樂,裹起被子倒頭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居然還是白天。
正坐起來伸著懶腰,聽著橋上的車來車往,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哥,別瞎找了,小瑩姐不會有事的。她就是躲你了。”
緊接著,另一個咬牙切齒地聲音傳來:“騙子!”
我嚇得三魂失了兩魂。
這是個什麼巧合,我躲橋洞,燕少居然也能找到橋上來。
然而阿青接下來的話告訴了我為什麼。
阿青說:“哥,真的別找了,回去了,你知道小瑩姐有時候大大咧咧的,搞不好包是不小心落下河的,她不會有事的。”
燕少低沉的聲音傳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她的鞋也在河裡。”
我扶額……果然是人倒黴什麼都倒黴。
鞋落河裡這麼巧合的事我也遇得到,我真不是故意的。
阿青便有些氣鼓鼓地說:“我怎麼知道她鞋子在河裡,搞不好她就是高興扔進去的。你也打聽了,沿河都沒人見過她。她說不定就想讓你以為她死了,然後徹底死心吧。”
燕少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燕平青,你在隱瞞我什麼?”
阿青“啊”了一聲,全然無知的樣子。
燕少說:“你和林小瑩都在瞞著我什麼?我沉睡的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當我傻子嗎?”
阿青氣急的樣子:“誰稀罕瞞你啊,你一個植物人,難不成我們還給你澆水讓你開花?你就是偏執,喜歡鑽牛角尖,看河上飄個東西就能想出小瑩姐落河。我告訴你,她要真很落河了,現在也該死透了飄上來了!”
阿青這句話剛說完,我就聽到一聲悶響。
然後從橋上飄下一個什麼東西,咚的一下砸到了河裡,激起極大的水花。
片刻,那東西從河裡冒出頭來。
我才發現是阿青從河裡栽了下來。
阿青抹著臉上的水,踩著水指著橋上大罵:“燕步雲你有種,你敢扔老紙下河,你信不信我……”
阿青說到一半突然住口了。
因為,他看到了橋洞裡的我。
然而他愣了之後,突然唉喲喲叫喚起來:“我腳抽筋了,哎喲有水草,哥哥快來救我。”
我嚇壞了,阿青一看就是裝的。
他讓燕少下來救他,我不就徹底暴露了嗎?
燕少的聲音冷冷地從橋上傳來:“我想看看你死透以後,能不能飄得上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青立馬不抽筋了,又破口大罵:“你不救我要後悔的,後悔死你!你救我上帝也會垂憐你把小瑩姐送回來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哥哥,有愛情沒親情的畜生,你……誒你別走啊……你等等,我冷死了……”
阿青一邊叫喚著一邊游上了岸,罵罵咧咧地追燕少去了。
我則趕快從橋洞裡爬了出來,被子什麼也不要了,打了個車就跑掉了。
車在城裡打著轉,路過一處燒烤店的時候,我突然讓司機停了下來。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過了。
我飢腸轆轆,決定吃晚餐。而這裡,是曾經阿冰帶我來吃過的那家燒烤店。
我坐下之後,點了一大堆的菜,還點了一打啤酒。
我慶幸自己再彷徨再難過,食慾還是不減的……菜上來了,我開始大快朵頤,大口喝酒。豪放得好像不是一個女人。
然後,我一直吃,一直喝,我記得很清楚的就是,我喝光了啤酒,讓老闆再給我上一打。一瓶接著一瓶的吹。
我簡直是海量。
再後來,發生了些什麼,我就記不清了……
而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頭疼得要炸掉了,嗓子要冒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