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瑩,是你的女人。”
燕少聽到我這句話之後,似乎愣了一下,他如同白漆面具般的臉,黑如深淵般的眼,一直看著我。
過了一秒,他突然俯下頭來,吻我的唇。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我很快嚐到了唇上傳來的鹹甜味,他的細牙咬傷了我。
但是燕少在喃喃地回答我:“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我艱難地抬起手臂,掛住他的脖子:“是的,我是林小瑩,我是你的女人……”
燕少的牙一路向下,劃傷我的脖子,咬碎了我的衣服,他咬到了我的胸前,在我的心口留下齒印。
我不知道他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麼,我只知道燕少的大掌放開了我的鎖骨,順著我的腿慢慢撫摸上來。
他掌心冰涼,摸到了的時候,如同一塊寒玉在我的面板上移動。
慢慢地,他的動作熟練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記起了什麼,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動地去迎合他。
然而,就在我們要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燕少突然停了下來:“林小瑩,不行!”
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也顧不上自己肩上劇痛,抓住了燕少:“為什麼不行?為什麼!”
燕少壓著我,堅硬牴觸著我,然而他的語氣,卻比之更為堅定:“現在不行。”
“為什麼!”我的聲音是悽楚而尖利的,“你告訴我為什麼?”
為什麼要在這種最需要的時候拒絕我……
如果兩個人相交相纏,就可以避開陰風的洗滌,可以安撫受傷的靈魂,燕少你為什麼不願意碰我。
難道是因為陰風洗滌,讓你的意識中,只存在從前的那個愛人嗎?
燕少看著我,儘管面無表情,然而聲音卻輕了下去:“現在的話,我會控制不住,破掉你的……”
我怔住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燕少的理由竟然會是這個。
我的眼淚頓時又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我抱住他,我說:“沒事的燕少,破了就破了,不外乎就是一層膜的事情,小瑩本來就是你的人了,永遠都是你的人。”
燕少抱著我,嗓音裡帶著極度的隱忍:“不行啊,林小瑩……”
“為什麼不行呢?”我不能理解燕少的固執,也不願意去理解,我重新去吻他的唇。
這吻較剛才更為激烈,因而我能感受到我唇上更加傷橫累累。
燕少的手掌在我身上游動,常常會沒入我的肌膚,每當這時候,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寒的痛。
我說:“燕少,上我的身吧,我把身體借給你。這樣應該就可以躲過去。”
可是燕少只是吻我,不說話。
“上身會傷到你的魂,”他在間隙中回答我,“一具軀殼中,只能容忍一個靈魂。”
我不知道燕少是如何忍受的。他的手指告訴我,他的潛意識其實一直在引導他潛入我的身體中奪舍,我感覺不到任何的陰風,可是燕少卻在硬生生地承受洗滌。
但是無論是和我任何形式的結合,彷彿都會在此刻給我帶來傷害。
所以,燕少寧肯痛到極致,也不願意進行到下一步。
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大膽地去摸他滾燙的烙鐵,我記得下午他逼著我摸著的時候,我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而此刻,我卻主動地去撫摸那裡。
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減輕他的痛苦,我寧願做任何事,任何違揹我本來意願、道德的事。
燕少的那裡巨大且硬得如同堅石,讓我覺得難以掌控。
我的手笨拙,也沒有輕重,只知道笨笨地握著,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可是燕少緊繃的身體似乎鬆懈了一分,呼吸卻也舒緩了一分,他的指尖,沒有再侵入我的面板裡,轉而輕柔地撫摸著我。
我抬起眼,親了一下他的下頜,小聲地問他:“可以這樣嗎?”
“可以。”他也輕聲回答我,順帶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沒有這方面的任何經驗,別人說沒吃過豬肉至少看過豬跑,但是我這個從索馬利亞來的難民,連豬都沒見過。
燕少就握住我的手,引導我的手動作。
我被他捏得有點疼,只有紅著臉悄聲地:“燕少,輕一點……”
燕少沒有理會我的請求,反而是放開我握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