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總的臉色也陰得可怕,他眸光之中閃著殺意:“秦月天,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汪總說完,又恣意地笑了一下,眼神有意無意地瞟著我這邊:“為愛衝動的男人,真是很可愛啊。看慣了月天你平時穩重理智的樣子,偶爾看你失控一下,感覺很不錯嘛。”
汪總真是個嘴賤的人。
秦總到現在也沒把他打成燒餅,大概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打不過汪總。
他們兩人就這樣對持著,誰也不讓誰半分,誰的氣勢也不輸給誰。
我的手指緊緊摳著門縫,我在掙扎著我要不要出去,要不要拯救一下目前的局勢。
假如任由秦總和汪總這樣下去,他們會不會把這間華貴的辦公室砸得重新裝修?
我正糾結成一團毛線,一個雍容優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喲,這是在幹什麼吶,月天,阿冰,你們倆沒好到這個地步吧?”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居然是楊總。
今天她穿了一件高貴典雅的透視裙,外面的白紗直到腳踝,裡面一件中規中矩的黃色背心裙,樣式簡單,但是兩層衣衫的質地,給人動靜分明的感覺,讓她美得相當夢幻。
楊總挽著一個精緻的小手包,有點晚宴的款式。
她帶著盈盈的笑,扭著腰肢款款走了進來,白色的細高跟無聲地踩在地毯上,像是從繁華的泥土裡開出了聖潔的百合花。
大概是秦總和汪總對壘太有激情,我們誰都沒發現楊總早就在外面聽牆角了。
楊總的話表示她早已經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內容:“兩位,消消氣,為了個女人,大動干戈何必呢?”
她走過來,一雙柔夷搭在了秦總的手臂上,然後往後拖了一下。
秦總依然揪著汪總的衣領,並不鬆手。
楊總就皺了柳眉,瞪了秦總一眼,低聲訓斥:“月天!給楊姨個面子。”
秦總用他一貫不動聲色的眼看了楊總一下,然後斜著汪總,緩緩鬆開了手。
汪總即刻隨意的整理一下領帶,他輕鬆的扭了一下脖子,像是一個要大開殺戒的殺手,在活動筋骨。
楊總就唉喲喲的叫起來。
“我聽到你們在裡面鬧得厲害,還說又是為了個什麼事,搞了半天,是為了一個林妹妹。”
楊總的話,秦總和汪總都不去接。
這事情被旁人看到,已經足夠丟臉了。
誰知道秦總進來會沒有鎖門。
汪總大概也沒想到除了我,誰還會敢來聽他和秦總撕逼的牆角。
楊總也不管如何冷場,只笑著對兩位總裁說道:“我的兩個好侄兒,你們會為了同一個妹妹爭,足見這個妹妹很惹人憐愛了,也可見你們兩人都是真心喜愛。不過呢,我勸你們兩位都把自己喜愛的心收起來,從此都不要打這位妹妹的主意了。”
楊總說完這句話,秦總和汪總都同時看向了她。
那裡面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
楊總就掩口,吃吃的笑:“喲,看這小眼神,真是馬上就要立起脖子上的毛,來和我決鬥了。我說了,兩位還真是放手好了,我們家啊,有個小祖宗看上這個妹妹了,尋死覓活要我給他送過去呢。”
楊總說到這裡的時候,不光是秦總和汪總,連我的眼裡大概都閃著驚奇的光。
楊總站得離秦總近,她把手放在了秦總的肩上:“月天,漣冰,我們家的小平青,你們也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他這個人啊,你把世間全部的珍寶堆在他面前,他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他唯獨看上了什麼,就是得不到就要差不思飯不想,不得到手裡,命都會沒了。你們這兩個做哥哥的,不至於這麼無情,要把他往死路上推吧?”
楊總說完之後,我看到秦總和汪總完全都愕然了。
好像根本就沒聽懂楊總在說些什麼似的。
楊總就嘆口氣,嘖嘖搖頭:“月天,漣冰,你們倆別在我面前擺出這麼傷痛欲絕的樣子。楊姨也是沒辦法。阿青還小,我們都要讓著他是不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們犯不著跟他搶。他今天親口跟我說了,如果不把那個林妹妹給他帶過去,今晚上他就拿一把刀,對著自己胸膛,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你們都知道,阿青他幹得出來。”
汪總在笑,但是笑得誇張,他聲音簡直近似哭:“一個女人而已?”
楊總芊芊玉指指了他一下:“可不是嗎?這樣的女人,楊姨家傳媒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