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緬甸回來,我本人和行李都一同直接運到了醫院,所以我的所有家當現在都在醫院裡放著,包括那張匿名卡。
燕少便說,他辦公室還有現金,先去取了用。
我大概能理解為什麼燕少今晚上這麼反常的活躍了。
因為,他終於可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
之前做鬼,連自己集團二十樓都不能靠近。
上次就為了取那張卡,搞得差點被洗白。
現如今,雖然還是鬼,但突然就如同從前一樣,可以回到自己的地盤了。
這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神奇事兒。
燕少就算再是穩重內斂,恐怕也掩不住這種被解禁後的喜悅。
他甚至是自己按開了二十八樓的門鎖。
他取現金的時候,吩咐我:“你去隔壁臥室看看,清潔情況如何?”
我去巡視了一圈,隔壁臥室,應該是燕少平時暫時休息的地方,說實話,地方又大,又挺乾淨舒適的,什麼都不缺。
我便回來稟報,說一切挺好。
燕少已經拿到了現金,他把一個黑色鱷魚皮錢夾放到我手裡:“好,我們走,快去快回。”
我又驚:“今晚上在這裡住?”
燕少頭也不回,牽著我走:“對,今晚上,朕要在這裡翻你牌子。”
我一口血噴出來,說好的守身如玉呢?
這個點,後校門的小龍蝦店還沒關門,不過人也寥寥無幾了。
燕少正大光明地牽著我一起進去,我看到幾個餐館小妹們,都用一種花痴得不要不要的眼神,一直仰視的燕少……
好吧,連餐館小哥也在定定的仰視著。
小瑩妹妹表示壓力很大。
如果以後燕少都要用這種方式和我一起出席任何公眾場合……我突然很想把燕少重新打包,塞回我的小房間裡。
我們去了我們的固定小包間,燕少幫我點餐:“五斤小龍蝦,一份蒜蓉排骨,一打啤酒。”
然後他看我一眼,用一種商量的口氣,卻是一錘定音的眼神:“宵夜的話,就吃這麼多吧?”
我舉手:“一打啤酒,我喝不下那麼多。”
燕少把選單遞給臉蛋紅紅的餐館小妹:“就來這麼多。”
我……
既然決定要華麗麗的忽視,何必那麼紳士的徵求我的意見?
事實證明,我的酒量和我的食量共漲……
酒過三巡之後,燕少舉著一根長長的蒜蓉排骨:“乖,叫一個,主人給你吃。”
額……
還真的就是吃骨頭啊?
見我不吭聲的樣子,燕少眼微微一眯,裡面有醉人的色:“怎麼?想吃下面的那根?”
我呆呆地:“吃了蒜,不能接吻了。”
燕少頓時愣了一下,他還舉著那根排骨:“對啊,我怎麼忘了。”
我問:“你為什麼要點這個啊?”
燕少用一種很掃興的表情,把蒜蓉排骨放下了:“因為我喜歡吃……”
說完這句話,他又把排骨拿起了,自己啃了一口。
我急忙叫起來:“哎喲喂,吃了蒜。不準接吻了!”
燕少馬上把排骨又啃了一大口,然後壓過來就要吻我。
他故意對我呵氣,掰開我的手,非常不講道理地說:“只准我嫌棄你,不准你嫌棄我。”
我堅決反抗:“憑什麼!憑什麼!”
正鬧騰著,燕少突然把我身子一放,竟然來掀我的裙子。
我壓著聲音,卻非常吃驚地:“你幹什麼……”
燕少豎起手指:“噓——別鬧。”
麻蛋!
我沒鬧,是你在鬧。
但是燕少根本不管誰鬧,也不管這是哪裡,想幹事了就必須馬上幹。
我緊緊推著他:“不是說了要回去翻牌子嗎?”
燕少只咬我的脖子,急促地回答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這頓小龍蝦吃了兩個小時。
這天晚上的上半夜,我是在燕少辦公室旁邊的臥室渡過的。
這裡的king-size柔軟舒適,適合各種翻滾打鬧。被子和枕頭是潔白的,軟得像雲朵一樣。我和燕少、還有枕頭被子一起抱著陷入其中,像兩隻捉迷藏的土撥鼠。
我不能不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尤其是燕少在我耳邊低語:“除了清潔女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