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為母為兒為女為夫賣身去了。
想一想如今這世道還真算說的過去,
有足浴有桑拿有卡拉OK有酒店,
連文化場所都可以公開賣淫。
弄堂裡的牢騷發夠了嗎?
難道你打個屁人家還會抑臭揚香?
這天圓地方的球上沒這當子事,
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懂不?在這個苦悶的年代,
你仍有一雙迷惘的小眼睛。
站起來吧!向上帝起誓:
我已經恆久地永遠死去。
小提琴和壓路機
地板上的光反射出燈的色彩,
空中的叮呤響是萬古的穹音。
緊鎖的鐵柵欄擋不住幽靈鬼使,
奔跑的東風貨車撞死一頭西班牙鬥牛。
遠方的燈光宿舍仍有少男少女在懷春,
那種年紀做的事大多腦瓜子過盛。
正如看見池塘裡的蚯蚓溺死於湖面,
浪子感物傷懷遂重返他的家鄉。
狐死首丘是古詩經留下來的神話,
確有其事?我也不敢保證,
這隻能到西天去問天皇老子。
物是人非的奇遇看多了也見怪不怪,
就像我相信天馬行空你就能天馬行空。
自古以來都沒有恆久的謊言或者實話,
遵守和拋棄只存於人腦的一念之間。
漁燈點火可能是南國一項獨特的記憶,
也說不定北方此時冰川雪地勝萬家燈火。
珍惜和忘卻沒有誰理智誰情感的劃分,
就連波羅的海有時候也會流向大西洋之西。
鐵匠打鐵只不過為了供小女兒考上大學,
你看田中插稻的老漢哪一個是你的父親?
此時無聲勝有聲確實比得上漫天漫地的喊,
吵不動,鬥不過,還聽不見?
小心點!要謹慎!別給人挨棒子。
北島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一段
寫的作品的確可以說是相當不錯。
九十年代及其以後的光陰歲月,
除去一個零點一片晴空已無足觀。
舒婷自稱只是個業餘寫作詩歌者,
在鼓浪嶼她已然成了女神的象徵。
感情極細膩,格式極講究,中規中矩,
在女詩人中算得是一個才高卓著者。
顧城這個童話詩人和童心歌手,
也就是憑著幾首小詩才暴得大名。
要見他連貫一氣的大抒情謠曲,
我看翻盡詩全編也瞭然無處著落。
海子在新詩人中算是頂優秀的一個。
靈感突兀,詩思暴湧,且具神性人格,
他的作品簡直就是小提琴和壓路機的合奏。
伊凡的童年
午夜的時候你在爐火邊低呤著什麼?
看燃燒的怒氣是否能融化他的心?
這寂寞的星形廣場上見不到一個鬼影,
即使太陽光普照也聽不出人的一聲吶喊。
不穿大衣你能忍受寒風刺骨的襲擊?
放在工具箱上保定第二天仍能夠完好如初。
沉默的葉子已輪不到再上枝頭飄舞,
正如鐵門沒關的子夜你就給我等著挨屌。
聖保羅的金象在黎明開始踢足強嚎,
它鋒利的牙骨預示著沙場爭戰的一生。
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曾有我的愛人到此一遊,
她說等過上了好日子就再也不到田坑上放牛。
月兒彎彎星星疏點夜黑風高好去攔路行兇,
就在那次的悲慘事件中狼開始向女狐狸求婚。
聽到車鈴響心臟開始急速地跳波顫動,
莫非是神的光臨亦或是魔鬼撒旦的駕到?
管他老子的世界大同小國寡民或者烏有之鄉,
我崇拜所以我敬仰,我創作所以我存在。
你是哪個好像似曾相識可惜我已記不太清,
有女朋友沒有?若有,說一聲我已經愛上了她。
維納斯終究還是沒有這幀雜誌封面上的美女來得漂亮,
不然帕里斯也不會拐走海倫導致特洛伊城的滅亡。
騎過去的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