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我坐在頹廢的賽維利亞古道。

我想,夢幻般的覺悟,

可是,我仍愛沉默的象徵。

那只是一場夢,

事後回憶真的恍若南柯一夢。

唯遺留下惋惜,懺情,

有悔,抱憾和傷楚。

她,神秘性質,莫可名狀,

我不曾與言她的真聲。

即使在絕別的日子,

那也是無量而詩意的悽美。

這真是一場幻夢,夢已流逝,

我無言,他鄉無言。

一個人在哭泣,

我是這場夢的編劇、導演和主演呵!

我是否還能重導一次幻夢?

我已無心,我已無力。

我站在阿爾卑斯山呼喚朝陽,

我祈慕沉靜的重生。

那一個辰光依稀的下午,

我坐在優雅的神之斷橋邊。

我可曾回憶?神與我:

人子呵,你回憶的實在太多!

菩提樹下

我聽風,我看雨,

我愛夕陽,我站在菩提樹下。

等待,等待風嗎?

等待雨嗎?等待夕陽嗎?

菩提樹下的影子,

在沙下招搖與飛舞,此刻呵!

我聽見風,我看到雨,

我愛上了夕陽。

有一天,我突然絕望,

我望著從前的那一紙情書,

自己寫的,不曾送出,

失落,後悔,掩沒我的屍體。

我是在一種朦朧的知覺中;

愛上一種詩意美的。

我想,若是詩意的美,

自當有我藝術的贊擁。

但現在一切已逝水東流,

我能怎樣?我又想怎樣呢?

人不能去談論機會,

有機會的時候不去珍惜和把握,

沒有機會的時候只能遺憾。

機會,僅僅是一種緣分而已。

我想通了,我是如此地貧窮,

不能為愛去付出,

那能想真執的愛?

那怎想詩意的妻?

風已逝,雨已停,夕陽沉沒,

菩提樹下,孤獨的我。

灰燼再見!灰燼

早上,我起床,精神萎頓,

昨夜的夢,惡夢。

我滿頭霧水,眼前點綴繁星,

閃爍,消失。

我做了一個夢,可我忘記了,

忘記了能否重來?

我想夢是可以重做的,

正如死可以死很多次。

收垃圾的阿姨叫我老鄉,

她說我抽的是白沙煙。

她也是湖南人,她的老公亦是,

她的女婿仍是。

一個人是哪裡的人;

也許可以從口音聽出來。

但一個人會愛上誰;

卻是任何人也無法預料。

收垃圾的老鄉告訴我,

風是往北吹的,風往何處?

風往家鄉亦或他鄉?

風息?與我何事?

我只在乎別離,

在乎那一陣傷痛。

痛嗎?誰會去關心一個詩人?

詩人憤怒也只是詩意的發抒,

侮辱詩人就當是詩人的一次洗禮。

給他一聲高嘆,

叫他知道沉默的死或離別。

沉靜的、詩意的、憂鬱的、

孤獨的、頹廢的、灰燼!灰燼!

頹的舞

印象,沙下頹廢,

孤獨,芹風一韻,

憂鬱,我之心悲。

幾弄黃髮,

一襲白袍,

點點玲瓏,

我心惆悵。

風之午後,

踏步歸來,

愛似煉獄,

恨猶病傷。

漠漠眼神,

落色含韻。

儂之獨處,

伊之從步,

她之黯然,

我之神傷。

記從容一憋,

楚心憔悴,

那一紙文書,

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