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城門!”
軍官一看到歐陽鐵衣手中的金制令牌,急忙放下手中的狼牙棒,焦急地問道:
“大人,出什麼事了?”
歐陽鐵衣臉色一沉,雙目一瞪,厲聲說道:
“這是你應該問的嗎?”
“是,哦!不是,是屬下錯了!”值崗的軍官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回頭喊道:
“開城門!”
士兵們慌忙放下手中的兵器,手忙腳亂地將城門開啟,歐陽鐵衣一行十二人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刮過,衝出了城門。望著歐陽鐵衣十二人消失的背影,值崗的軍官,偷偷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道:“我剛才真是找死,總兵大人的軍情是我能夠問的嗎?”
看到歐陽鐵衣等人已經消失在夜色中,慌亂的心情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衝著手下計程車兵們揮了揮手,
“關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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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風!”歐陽鐵衣縱馬高喝。
“真是天助我們大陳!”西門烈風大笑道。
“一會兒我們到了糧草大營,直奔上風處,放火之後,我們再去江上的運糧船處,把南宮國的運糧船和船上的糧食全部燒掉!”歐陽鐵衣一邊縱馬賓士一邊吩咐道。
“好!”
眾人齊喝一聲,鬥志昂揚。
半個時辰後,歐陽鐵衣一行十二人已經望到了大營。遠遠地看到營門緊閉,通明的火把下,一隊士兵在一個軍官的帶領下,正箭上弓弦瞄準著他們。
“停!”
歐陽鐵衣一抬手,眾人整齊地勒馬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深夜闖營?”為首的軍官高聲大喝。
“你們在這裡等我!”歐陽鐵衣輕聲地對著同伴說道,然後雙腿一夾胯下戰馬,向著營門衝去,口中大喝:
“總兵令,開門!”
軍官看到只有歐陽鐵衣一個人縱馬上來,又聽到來人高喝:“總兵令!”心中不由一緊,望著歐陽鐵衣說道:
“有什麼軍情?總兵令在哪裡?”
“令牌在此!軍情是你一個下等軍官應該刺探的嗎?”
歐陽鐵衣冷冷地盯著站在面前的軍官,發出了兩層氣勢壓向了他。
聽到歐陽鐵衣的話,而且歐陽鐵衣用的是“刺探”二字,對面的軍官本就心中一抖,又被歐陽鐵衣的氣勢一壓,兩條腿不由得顫抖起來,再看到歐陽鐵衣手中的金制令牌,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歐陽鐵衣突然爆喝一聲,“還不開門!”
對面的軍官一個趔趄,差一點坐到地上,急忙對著身邊計程車兵罵道:
“你們這些蠢貨,還不放下弓箭,快去開營門!”然後又回頭對著歐陽鐵衣恭敬地說道:
“大人,我給你帶路!”
“好!”
這時營門已經開啟,西門烈風等人也趕了過來,那個軍官也翻身上了自己的戰馬,對歐陽鐵衣拱手說道:
“大人請隨我來,張副總兵的大帳在大營的中間。”
“好,我們走!”
眾人一催戰馬,向著大營裡面跑去。
“大人……大人……”軍官邊追著歐陽鐵衣邊喊道:
“什麼事?”歐陽鐵衣邊催著戰馬邊回頭冷冷地望著從後面緊趕的軍官。
“大人,張副總兵的營帳在那邊,不是這邊!”軍官著急地說道,並且用手指著左方。
“我知道!”
“你知道……”
軍官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雙目光已經變得暗淡,瞬間沒有了光彩,胸前突兀地露出一個劍尖。西門烈風從軍官的後心處拔出了鐵劍,伸手從馬上一把抓過軍官的屍體,放在自己的馬鞍橋上,藍若水伸手拽住了已經失去主人的戰馬的馬韁。眾人並不停頓,呼嘯著向著上風處的糧倉奔去。
遠遠地望去,一座座糧倉一望無際。每座糧倉都有兩個士兵在那裡把守。歐陽鐵衣等人縱馬來到了第一座糧倉跟前,將手中的金制令牌向著士兵一亮,喝道:
“你們倆過來!”
把守第一座糧倉計程車兵一看到歐陽鐵衣手中的金制令牌,面容一驚,急忙跑到跟前,哈著腰說道:
“大人,您有什麼事!”
歐陽鐵衣抬頭打量了一下週圍,感覺到普通士兵從這裡最遠能看到六座大營。沉吟了一下,覺得還是保守一點兒好,於是他對著兩個士兵說道:
“你們兩個立刻把附近守護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