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夏悠然收拾這邊小屋,他就端了水、拿抹布打掃;夏悠然說住下,他就一塊窩著住下“只要能和他的悠然姐在一塊兒,哪怕,真的要和那個漂亮的男孩一起……”冬兒抿了抿嘴,忙收拾了心情,把飯菜端到桌子一角放好。“今天做了酸菜雞雜,你不是說這個最開胃的,快來吃飯吧。”
“你吃吧,我不吃,我留著肚子去吃江家的飯,吃窮他們!”夏悠然翻過身,把頭埋進被子裡,賭氣的說。
冬兒走到床邊,也不說什麼,輕輕的撫著夏悠然的背。突然夏悠然一個翻身把人拉倒在床上。“在想什麼呢?”趴在男人的身上,看著他的眼睛。
小男人淺笑了下,搖了搖頭,主動摟上夏悠然的腰,眼睛裡含情脈脈。夏悠然有些吃驚,卻是十足的興奮,當場就把小男人給辦了!那話怎麼說的?和諧的性生活有利於調節心情。翻身下床的夏悠然又重新活過來了!
跟著冬兒屁顛顛的去了廚房,兩個人熱了飯菜,窩在小廚房裡你一口啊我一口的吃了午飯。吃飽喝足,冬兒收拾碗筷,夏悠然就在一邊叨叨著姓彤的、姓秦的、姓江的,還有雜七雜八有關係的……總之都不是好人!冬兒笑著聽夏悠然抱怨,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夏悠然問他是不是、對不對他都認真的點頭附和。兩人說的很是順氣。
“那悠然姐明天要去花二小姐老宅子吃酒?”
“嗯。”夏悠然啃著青棗點頭。
“那悠然姐幫我帶個東西給人好嗎?”
“給誰?”夏悠然不解的看著冬兒,最近有要送什麼人東西的嗎?
“就是給我花樣兒的那個小哥哥,悠然姐不是還誇新褂子上面的那個花樣很好看的嗎?我另外繡了個裝信箋的荷包,悠然姐幫我帶了去送給他吧。他妻主畫那樣的紙箋給他應該是想他繡東西的時候用吧,結果小哥哥給了我,也不知道他妻主知道了會不會生氣,悠然姐幫我把荷包送過去給他吧,如果……”冬兒停下手上的事兒,皺著眉頭轉身對著夏悠然,“如果悠然姐看他妻主還是不高興,就幫我送些銀子吧,就當是我們買下的,你說好不好?”
“不好!銀子送多了我們吃虧,送少了像打發叫花子,你不都繡了荷包了嘛,綽綽有餘。”
“可是……”
第二天夏悠然早早的就起了,拿了請柬,又裝好給秦無尚的圖樣。把冬兒繡好的荷包依依不捨的看了幾眼,才用小絲絹包了起來揣兜裡了,“下次要幫我繡個更好的哦。”冬兒乖乖的點頭,夏悠然才拎了兩小罐自家泡的鹹菜,一籃子土雞蛋,趕車出發。
酒宴設在中午,知府大人隨同金瑞祥的新主人秦無尚一併到訪。比起上次見面時的樣子,花主夫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強打了精神跟在座的眾人喝了杯酒,說了幾句感謝大家一直以來支援金瑞祥的話,聽意思是希望大家繼續支援金瑞祥,然後就推說長途奔波身子不適,退了席。花主夫退席之後,知府大人主持大局,和新老闆秦無尚做了交接。新老闆走馬上任自然先跟眾人觥籌交錯一番,終歸是大部分舊人都是願意繼續留在金瑞祥幹下去的,總體而言,新老闆和員工們的見面會還是很順利的。
見了面、發了言,設宴的目的也就到了。席開的準時,散的也快。席後,夏悠然把承諾的設計圖給了秦無尚,丟了句:明師傅他們是做過的,若有問題,你再叫人找我吧。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人了。
去了豐大姐在衙門後面住的小院,果然人已經回了,正在休息。
“豐大姐,你手怎麼了?”夏悠然看見和衣躺在床上的江豐右手纏上了白色的紗布,還滲出些血。
“沒事,和人切磋,刀劍無眼受了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你們都還好吧?”
夏悠然鬱悶的看了江豐一眼,卻是一言難盡化作一句:“還好。”又問了花二小姐的情況。
江豐嘆了口氣:“蕭肅由姜國押回處置,大小姐已經被處決。人去的那天,顏夫侍就投井一併去了。”夏悠然聽到過年前才見過的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了,心裡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滋味。又聽江豐說:“花家其他人被判流放。二小姐陪著花夫人一併上路去漠北了……皇上寬厚將二小姐的幼女交給我家主夫大人撫養,也算是給花家留下一絲血脈了。”一時感嘆世事無常,心情更加鬱悶了幾分,和江豐約好過幾天到夏家莊再聚,就告別了有同僚來找的江豐黯然離開了。
去集市狠狠的消費了一筆,心情才稍微平復些。從懷裡掏銀子的時候摸到了冬兒的荷包,才想起答應冬兒的事,又趕了馬車去了福新路小安巷,找到冬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