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
餘勝春難得地提前十幾分鍾來上班。
秘書王傑,三十剛出頭,大學本科生,當過鄉長,是餘勝春從清河帶過來,跟了將近兩年了,對餘勝春的“反常”,他在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
“領導,你今天比我來得早。”為餘勝春泡了一杯熱茶,王傑拐彎抹角地說道。
餘勝春不瞞王傑,領導瞞秘書,瞞也白瞞,“向天亮給我出了個難題,你猜猜是什麼。”
王傑思索了十幾秒鐘,餘勝春常常這樣考他,這已經成了習慣,“我想,是不是因為肖子劍部長呢?”
“哦?你是怎麼知道的?”餘勝春微微一笑,饒有興致地問道。
“領導,市委常委們的秘書大都在市委辦公室兼職,有時間湊在一起,我發現這幾天有個有趣的現象,大家都有意無意地躲著肖子劍部長的秘書陳品輝,領導你是知道的,秘書圈裡有個不是規律的規律,哪位領導比較活躍,我們做秘書的為了避嫌,都會有意無意地地避免與那位領導的秘書接觸。”
餘勝春輕輕地笑了,“還有這種講究?”
“是啊,我是在清河的時候,他們幾個老秘書私下裡告訴我的。”王傑笑道。
餘勝春笑著嗯了一聲,“可是你不要跑題,我說的是向天亮。”
王傑道:“向天亮給你出的難題,應該是讓你出手打壓一下肖子劍部長。”
“算你猜對了。”餘勝春擺了擺手,“咱們不討論向天亮為什麼要打壓肖子劍部長,只討論他為什麼要讓我出手。”
王傑不假思索,“你是市委分管黨群工作的專職副書記,黨群工作的核心正是組織和人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你才是肖子劍部長真正的頂頭上司,是敲打肖子劍部長的最合適的人選,與此同時,敲打肖子劍部長也是你的職責所在,你要是不有所作為,還可能招來陳書記和譚市長的不滿呢。”
餘勝春點著頭,“所以我說這是一道難題,非解不可的難題。”
“領導有打算了?”王傑壓低嗓音問。
搖了搖頭,餘勝春笑道:“我也不能總讓向天亮牽著鼻子走吧。”
“嗯,我覺得,我覺得……”王傑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