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陳美蘭微笑著說,“我和張宏書記聯絡過了,張書記根本沒有讓他留下來,是張行自作主張,假傳聖旨。”
向天亮咦了聲,“奇了怪了,張行什麼時候變得對工作這麼認真負責了?”
“你知道張行為什麼賴著不走嗎?”陳美蘭笑著問道。
“難道不是為了與三元貿易公司談判的事?”向天亮問。
“不是,你猜一猜。”陳美蘭忍著笑說道。
向天亮搖搖頭,“我懶得猜,反正不會安什麼好心。”
陳美蘭笑著說,“張行的老婆不是被判了十三年有期徒刑麼,張行和他老婆離了婚,一直是一個人過著日子,可現在他突然時來運轉,心裡的花花腸子就多起來了,想找個女人再結婚,他是思來想去,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碧巧,所以,他這次來濱海並且賴著不走,實際上是假公濟私,衝著碧巧來的。”
向天亮吃了一驚,“陳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美蘭道:“我剛過張宏書記透過電話,代表縣委向市委表達了我們的意見,對張行干涉我們的工作表示強烈的不滿,張書記告訴我,張行想結婚,並且告訴張書記,他喜歡楊碧巧,張書記知道碧巧現在也是單身,也是從市建設局出來的,就覺得張行和碧巧兩個人湊成一對蠻合適的,所以,張書記要我當這個紅娘,設法促成張行和碧巧兩個人的事。”
向天亮恍然大悟,難怪張行要在濱海縣住下來不走了,原來是打上楊碧巧的主意了。
瞅著楊碧巧,向天亮一把將她拽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壞壞地笑了起來。
“呵呵……楊姐啊,我也想把你嫁出去,但在把你嫁出去之前,還是先侍候侍候我吧。”
“天亮,你把我嫁出去,不是要讓人家戴綠帽子麼。”楊碧巧咯咯笑著,跪在地板上,將自己的頭埋到向天亮的大帳篷上忙活起來。
陳美蘭打了向天亮一下,嬌羞地說,“為什麼老是讓碧巧幹這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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