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到頭來還得老子親自出手,不過這樣也好,更解氣。”滿大富不屑的看著半死不活的史年問,又陰森森盯著莫行,暗中無比亢奮的想道。
見莫行低著頭,默然無語,抗命之意無比明顯,滿大富臉上慢慢獰笑浮現,就要對身後的一干下屬下達格殺勿論的命令,莫行忽然抬起頭,對他詭笑著道:“將史年問交給你?沒問題!”
說著,他右臂屈起,狠狠撞在史年問胸口之上。史年問像是被投石機投射出的石塊,一下倒飛而出,掠過十幾米空間,對滿大富狠狠砸去。滿大富忙掠身而起,張開雙臂,打橫將他給安然接在懷裡,那知史年問身軀挾帶的力道好大,真像砸下的巨石般,滿大富胸口一悶,陡然下沉,落地後連退了數步才堪堪停穩,而定睛一瞧,就見史年問胸口赫然添了一茶碗口大小的巨洞,鮮血正“咕嘟”“咕嘟”向外冒的正歡,雙眼死魚一樣瞪大,卻是早已氣絕。
滿大富怒不可遏,厲叱道:“混蛋,小雜種,你是想死……”話未說完,眼睛餘光忽然發覺對面莫行憑空消失不見,同時又見一條飄渺無跡的黑影兒飛掠而來,滿大富一腔憤怒盡數化作了吃驚,本能的神識催動土行晶符,一套土黃靈甲瞬息間出現身軀之外。
不得不說,滿大富能夠坐上戒律殿執事的位子,並不僅僅靠溜鬚拍馬、卑鄙無恥,本身還是很有幾分真本事的,僅僅自這應變之快中就可看出。
應變雖快,怎奈龍虎下乘修為的他,身上靈甲的堅固度,與莫行身上的擎天,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就在他剛剛招出靈甲,莫行已合身猛然撞入了他的懷裡,將之給撞的胸口血氣翻騰不已,向後倒退不迭;而他剛剛退出不到兩步,莫行右腿又神鬼不測的疏忽撩出,狠狠踢在了他的胯下。
滿大富忽然一聲充滿怪異音調的慘叫發出,倒退的身軀一下變成向上竄起,直有三米多高,落地後又緊緊捂著胯下,彎著腰在地上用力蹦個不停。
看著這一幕,滿大富帶來的那八名正蠢蠢欲動、殺氣騰騰的下屬,齊“噝”的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就夾緊了雙腿。而站在最前的一名,想象著剛才莫行那一腳的力道、以及滿大富胯下護甲的防禦度,揣摩半天,點頭喃喃的道:“沒了!什麼都沒了!”
靈甲胯下的防護,本就很薄弱,莫行這一腳又蓄滿真元,因此滿大富胯下那一坨寶貝,真給一下踢成了肉醬,真的什麼也沒了。
莫行心下頹然嘆了口氣,剛才他擊斃四名大術士,又力鬥三大龍虎,雖然他的神識龐大異常,但畢竟是越階挑戰,又以一敵三,加上這麼長時間下來,鐵人也吃不消,神識直消耗了七七八八,土行晶符催動起來無比滯澀,身上的擎天靈甲也變得漸漸黯淡起來。滿大富以戒律殿管事身份壓他,企圖對他不利,加上這次殺局更少不了他一份,因此莫行對之已生必殺之心;就在剛才,他先將史年問對之拋去,然後以“摘星攬月身法”突襲,企影象剛才對付方烈那樣將他給一舉撞得靈甲粉碎,斃命當場,那知他神識消耗過度,靈甲也不復剛才威猛,僅僅將滿大富給撞飛,既沒有撞碎他的靈甲,也沒有將他活活撞死。心下大為不甘的他,在滿大富倒退的一霎那,就又臨時起意,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胯下,捎帶著來了個狠的,將他做男人的權利給一下剝奪。;
雖已是強弩之末,但表面莫行神色不動,不住冷笑道:“你說我的個人愛好是鬧事,依我看,你的個人愛好就是丟人現眼。”
聽莫行的話,捂著胯下不住蹦跳、受傷野狼一樣不住嚎叫的滿大富,差點一口血沒有噴出來,上次他招惹莫行,被莫行給逼著,將拉出來的趁熱乎又給生吞了回去,這一次招惹他,後果更狠,直接連男人都做不成了,以後成為整個靈域的話柄、笑料,完全可以想象,這不是拿丟人現眼當個人愛好又是什麼?
滿大富一時欲哭無淚,心頭無盡的怨恨生出,自胸口直衝腦際,厲聲對八名下屬吼道:“都還愣著做什麼,給我上,將這小雜種給我打死!活活打死!將他打成肉醬,我要生吃了他,——出了事,一切有我滿大富頂著!”
八名戒律殿執法術士臉色一肅,自集體呆滯中回過神來,同時催動晶符,釋放出靈甲、靈器,對莫行就圍了上來。
莫行見風頭不妙,八名龍虎,不用說他這時已強弩之末,即使在巔峰狀態,也是絕對力敵不得。知這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一個不慎真連這條老命都要搭進去,因此他毫不遲疑,就要轉身救下那名少女術士,然後催動身法狼狽逃竄,——八名龍虎力敵不得,但要催動“摘星攬月身法”逃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