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
越千玲也是屬於不會說謊的人,整個臉通紅,看我注視著她,更加閃爍其詞。
我以為是女兒家的事也不便多問,出門的時候無意的問一句。
“對了,看見連山了嗎?”
“看見……沒看見。”越千玲含糊其辭的回答。
我被她逗笑,很少看見她像現在這樣欲言又止。
“到底是看見還是沒看見啊?”
“我……我不能說。”越千玲低著頭。
“連山在什麼地方你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還相信他跑……”說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什麼,秦一手告訴我在這裡設下金石齊火局防止秋諾搜魂術,我因為擔心他們會憂心所以沒說,可這金石齊火局是用我們三人魂魄所設,只要有一人離開,此局就算是廢了,想到這裡我連忙加重語氣問。“連山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看越千玲不說話我心沉到了底,走過去很嚴謹的再問了一次。
越千玲猶豫了半天,才抿著嘴怯生生的說。
“連山哥讓我別告訴你的。”
“連山出去了?!”
越千玲遲疑的點點頭。
我頓時有些慌亂,既然蕭連山離開,金石齊火局就不攻自破,以秋諾的道法修為,她的搜魂術會很快找到我們的藏身之地,此地已經不宜久留,現在務必要找到蕭連山趕緊離開。
“千玲,連山有沒有說去什麼地方?”
越千玲頭埋的更低,一直緊張的觸碰著手指。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心急如焚的加重聲調。
“他到點去什麼地方了?”
“他去搶錢了。”
“啊!”我一愣,這話從越千玲口裡說出來我心一驚,連忙追問。“連山去搶錢?!”
越千玲點點頭怯生生的說。
“連山哥說我們已經沒錢了,就算要走也寸步難行,他之前跟劉豪來京兆的時候,我爸帶他去過古嘯天在京兆的賭場,連山哥說裡面都是不義之財,不能便宜了古嘯天,他說以他的身手看賭場的那幾個不是他對手,而且賭場裡錢交接的時間和地點他都清楚,所以連山哥打算搶回來,因為怕你擔心,不讓我告訴你。”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由著連山一個人去呢?”我已經不擔心金石齊火局被破的後果,蕭連山雖然身手好,可賭場那些人都是隨身帶武器的,他一個人去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萬一有個閃失……我真不敢往下想。
我連忙掐指算蕭連山的運程,越算臉上越難看,越千玲見我神情有異,焦急的問我算出什麼。
“橋已斷,路不通,登舟理楫,又遇狂風……”我皺著眉頭有些恐慌的說。
“是什麼意思?”越千玲追問。
“連山運程大不吉,已失天時地利,凡事宜慎,不可輕舉妄動。”我來回在房間裡走了幾步,憂心忡忡的說。“連山也太大意,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商量,他今日運程如此差,單身闖古嘯天的賭場,怕是有宅劫。”
“那……那該怎麼辦,連山哥不能出事啊,他一個人去也是不想讓你擔心,他說沒錢我們只能留在這兒等死。”
古嘯天的賭場霍謙也帶我去過,霍謙在京兆偷運那批秦俑,就是找古嘯天借的人,想到這裡我連忙拿起衣服,我必須去救蕭連山。
我剛心急如焚的衝出門口,被進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險些沒站穩倒在地上,被一隻孔武有力的手拉住,我抬頭才看清楚蕭連山一臉憨厚乾淨的笑臉。
“哥,咱們有錢了,這下去哪兒都沒問題。”蕭連山晃動著手裡沉甸甸的袋子笑著說。
越千玲聽到蕭連山聲音,從屋裡跑出來,看見連山安然無恙,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以後這事別讓我幫你瞞了,擔心死我們了,剛才雁回哥還說你運程大不吉,擔心你會出事,正打算去找你呢。”
蕭連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把裝錢的袋子遞給越千玲,對我說。
“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就賭場那幫酒囊飯袋,看著架勢挺大,都是群豬鼻孔裡插大蔥,裝得挺像,我都沒用全力,負責交接賭款的五個人全躺著爬不起來。”
越千玲忽然很詫異的看著蕭連山有些擔心的說。
“不對啊,雁回哥之前沒九天隱龍決,相術已經很厲害了,為什麼現在學了八龍抱珠裡面的九天隱龍決後卻算錯了……”
越千玲只說了一半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