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進去陪嵐清說說話,就被蕭連山拉住。
“你有點眼色好不好,霆哥這是鵲橋相會,一年就一次機會,霆哥和嵐姨花前月下的說說話,你去湊活幹啥?”
顧安琪這才反應過來,居然摸摸蕭連山的頭笑嘻嘻的說。
“呵呵,幾天不見居然靈光了啊。”
我還在想關於天師洞的事,很顯然這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至少那個神秘人遠比自己知道的要多,而且知道的更早,事不宜遲我打算回去以後就趕到天師洞。
剛回頭就發現越千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轉身的時候差一點碰到她額頭。
“你走路怎麼沒聲音啊?”
“秦雁回,沒看出來啊,你還真長本事了。”越千玲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我……我今天沒招惹你吧?”我詫異的問。
“我你是沒招惹,不過你招惹我爸了!”
“霆哥?!”我想了想很迷茫的笑著說。“我什麼時候招惹霆哥了?”
“你就裝吧,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這裡也沒人,我給你機會坦白。”越千玲堵住我的去路一本正經的說。
“坦白?我……我有什麼好坦白的啊?”我很委屈的問。
“好啊,你不說是吧,我現在就進去給我爸說,他今天沒有贏我媽,就是因為你搞得鬼。”
越千玲說完就轉身想走,我一急,連忙把她拉住。
“這事你千萬不能添亂,我是為了霆哥好,不能讓他贏的,何況嵐姨用心良苦,你不要辜負了嵐姨為你和霆哥二十幾年的付出。”
“笑話,瞧你說的,我爸今天明明可以贏我媽的,我三歲她就離開了家,現在有機會和我一起回去,你卻出來攪和,你到底安得什麼心啊。”
越千玲聲音越說越大,我生怕被越雷霆聽見,拖著她就往花園裡走。
“知道你爸為什麼二十幾年都贏不了嗎?”
“他運氣差唄,真沒見過他這樣背的人,就是按照機率來說,二十幾次贏一次已經很大的機會了,居然一次都贏不了。”
“呵呵,那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淡淡一笑小聲說。“你別忘了嵐姨是學什麼的。”
“……。”越千玲忽然想起嵐清剛才說的經歷,很震驚的說。“你是說……我媽故意讓我爸贏不了?”
“我們進來的時候有一個水池你看見了嗎?”
越千玲點點頭。
“裡面有幾條石船,這叫草船借箭。”我指著水池說。“你沒發現你爸所坐的方位剛好對著石船,這是嵐姨刻意的安排,草船借箭諸葛亮一本萬利,霆哥坐在那位置上還不輸的傾家蕩產啊。”
越千玲想了想搖著頭說。
“你就瞎扯吧,每一年我都陪我爸來,雖然我爸的確坐那個地方比較多,但我也記得有幾次他和我媽的位置是顛倒的,也沒見他贏我媽啊。”
我笑了笑心平氣和的說。
“嵐姨是什麼人,顧安琪對風水堪輿的認識都堪稱高手,你想想她是跟她父親顧連城學的,而顧連城又是嵐姨師兄,你說嵐姨會是泛泛之輩?“
“那……那還有什麼玄妙的地方啊?”越千玲想想我說的也對。
“門口有三顆柳樹,兩前一後,中間有塊大青石,柳數低垂可又不碰到青石,你看看那塊青石像什麼?”
“像……呵呵,挺像只仰頭的豬。”
“霆哥屬什麼?”
“我爸屬豬啊!”越千玲一說完就知道這其中另有玄機。“這和我爸屬相有什麼關係嗎?”
“中間的大青石的確是頭仰頭的豬,想要去吃食,可怎麼也夠不著總差一點,三顆柳樹兩前一後,為品字形,而且是個倒著的品,你想想,讓你倒著你還能吃進去東西嗎?這叫三口無食局。”
越千玲哭笑不得的搖著頭小聲說。
“難怪我爸每次都輸給我媽一點,原來是我媽做了手腳。”
“還不止,土橋把小溪從中截斷兩半,水主財,土克水,用土斷水,從橋上過去的人,在嵐姨面前必定逢賭必輸,而且土橋前後各有兩隻喜鵲,加在一起就是四隻,四和死同音,就變成死雀,喜鵲是招財鳥,變成了死雀,豈不輸的精光。”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難怪我看見你讓我爸脫掉鞋從水裡踩過去,不要走土橋。”
“我原本是打算讓霆哥贏的……。”
“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在搗鬼,你到底什麼心態啊,看見我們一家團聚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