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城市一局,是水龍經上的特殊格局,名為曲水單朝格,也可以叫魚躍龍門格。
來了這些天我只要一靜下來,腦海裡全是那晚握著龍角號時看到的景象,離開一年多時間,我並不清楚魏雍和秋諾都幹了些什麼,我讓顧安琪幫忙打探所有關於魏雍這一年來的訊息。
顧安琪很快就查到了結果,她告訴我們,魏雍在這一年裡倒是依舊深居簡出,這我倒是能理解,他失去道法就是普通人,他是擔心我會反客為主先去找他。
而秋諾在很短的時間內接管了盛唐集團,之前盛唐集團本來主要以古玩交易拍賣為主,本來就是炙手可熱的集團富可敵國,可秋諾接管後突然開始轉型地產,短短一年時間裡在全國各地承建了大量的地產專案。
魏雍位高權重,有他在背後撐腰,秋諾要在全國發展也不是什麼難事,可問題是魏雍和秋諾根本不是在乎富貴的人,何況他們真想要這些又何必勞師動眾,在明十四陵裡面,魏雍甚至都沒正眼瞧過那滿滿一山的寶藏。
秋諾突然在我們離開的這一年時間裡,在全國各地承建地產專案,按理說對魏雍來說,當務之急是除掉我這個唯一對他有威脅的人才對,可他居然不聞不問,就是說還有比除掉我更重要的事等著他辦。
秋諾所做的一切都是背後的魏雍在指示,也就是說秋諾突然在全國各地承建的地產專案對魏雍極其重要,我讓顧安琪務必要把秋諾這一年來承建的所有地產專案資料都收集起來。
顧安琪用了不到十天時間就找齊了我要的全部資料,我和越千玲還有蕭連山關在屋裡看了整整三天。
“沒什麼問題啊,都是些住宅的樓盤。”越千玲揉著眼睛說。
“哥,關於這些樓盤的簡報我挨著都看過了,也沒有負面訊息。”蕭連山伸懶腰有些疲憊的樣子。“會不會魏雍和秋諾兩人就是狼狽為奸,官商勾結想賺錢啊?”
我搖了搖頭很肯定的對蕭連山說。
“魏雍真想要的是富貴何必要費這麼大的勁,何況秋諾接管盛唐集團已經富甲一方,秋諾想要的是長生不老,而魏雍是為了開啟幽冥之路,他們突然這麼做一定有目的。”
“你看這些樓盤的照片這麼久了,你那裡有什麼發現嗎?”越千玲問。
“沒有!”我重重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說。“到目前為止,我看了所有樓盤的照片,我一直在想魏雍既然在海南佈下玄冥破江洋的風水局,或許這些樓盤的修建和風水佈局有關,可我看這些照片都很普通尋常,甚至還有一些根本沒考慮到風水格局。”
“既然和風水沒關係,那魏雍讓秋諾修建這麼多房子幹什麼?”蕭連山詫異的問。
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顧安琪抱著一大堆圖紙從外面進來,氣喘吁吁的放在桌上。
“這是讓我找的他們在全國地產專案的平面圖,費了好大的勁,不過全找齊了,都在這裡。”
蕭連山看顧安琪累的不行,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
“安琪,這些承建的地產專案全是一年之內完成的?”我認真的問。
“是的,因為我爸的生意裡也涉及地產,所以在我打理申城的生意後,一直有留言他們的動向。”顧安琪喝了一口水後點頭回答。“這些樓盤全是一年時間修建起來,按理說這個進度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翻查過他們的結算成本,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麼是?”
“他們好像沒打算賺錢,或者說完全是因為修樓盤而修,毫不考慮成本,一棟樓從開工到竣工最快怎麼也得要兩年吧,可他們幾乎是要求工人日也不停的修建,好像是要趕什麼日子似的。”顧安琪一本正經的回答。
“趕什麼日子?”我來回在房間走了幾步,掐指一算皺著眉頭說。“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三元九運,現在是中元六運,今年一過就是下元七運,三元大運每逢六十年一個甲子轉一次,大運變更非同小可,他們能利用的現在看也只有這個,可是……”
“對啊,我之前也這樣想過,而且我爸也說了,轉運華夏氣運變遷要想改變非人力所可違,更不用說修幾棟高樓。”顧安琪接過我的話說。
我嘆口氣又想到那晚看到慘絕人寰哀鴻遍野的一幕,明明知道魏雍要禍害蒼生,可卻不知道如何阻止他,時間過的越久我心裡越不踏實,再找不出魏雍在謀劃的陰謀,那些後事的幻象早晚會變成事實。
我的目光落在顧安琪抱回來的建築平面圖上,我隨意展開一張,從平面圖上可以清楚的看見秋諾修建樓盤的地理位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