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發現你們不在,屋子裡被翻動的很亂,有人遮臉看不清樣子,像是在屋裡找尋什麼東西,看見我們突然回去,突然出手攻擊我們,那人道法很厲害……”
“千玲現在怎麼樣了?!”我第一個反應是越千玲,不是不關心其他人,因為葉輕語和顧安琪在整件事中都涉及的很淺,所有的一切都和越千玲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若是有人選在這個時候偷襲,那物件一定會是越千玲。
“不是千玲,是安琪,那人一出手就是衝著安琪去的。”
“……”我又一愣,顧安琪可以說無足輕重,何況顧安琪向來乖巧,從來不招惹是非,淡泊名利與世無爭的女子,怎麼會有人想著偷襲她?
“安琪……安琪現在怎麼樣了?”蕭連山捏緊手中的野花極其緊張的問。
“安琪倒是沒什麼事,不過千玲好像問題嚴重點。”葉輕語大口喘著氣說。
我完全被葉輕語的話搞迷糊,既然偷襲的目標是顧安琪,怎麼越千玲會出狀況,我們一邊快步的下山一邊追問葉輕語事情的經過,我讓她別慌慢慢說,葉輕語告訴我們,那人向顧安琪偷襲,動作很快好像是認得她,當時她們都沒有反應過來,越千玲站在顧安琪的身邊,本能的擋在顧安琪的前面,被那人一掌擊中,很強的道法衝擊力,把她和顧安琪震暈過去。
等到她們醒來,發現房間一片破敗狼藉,越千玲一句話也不說目光驚慌失措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我們問她什麼,她都不說話。
我越聽心裡越發冷,加快了腳步等我們回到靈芝園的時候,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殘垣敗瓦的廂房,地上有一路殷紅的血漬一直蔓延到門口,最後消失在草叢之中,我衝進房中越千玲還呆滯的坐在一邊,看我回來什麼也沒說就緊緊的抱住我,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只感覺她整個人到現在都在發抖,她抱著我的手心透著冰冷,看的出到現在她還是心神未定。
我想起那門口的血漬,一把推開越千玲在她身上找了半天,居然沒有發現有傷痕,關切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越千玲有些惶恐的說,那人突然攻襲過來,顧安琪都還沒有反應,她完全是本能的擋在顧安琪前面,剛站過去就被那人道法手印重重擊中,可是越千玲很詫異的告訴我們,當時她只感覺到很普通的撞擊,雖然力度很重但卻沒什麼威力。
葉輕語和顧安琪都搖頭,特別是顧安琪滿臉感激的拉著越千玲的手,對我們說,那人的道法絕對不會差,她見識過我們和其他高人鬥法時候的樣子,能感覺到普通鋪天蓋地的法力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籠罩過來,以至於衝擊力讓她和葉輕語都昏厥過去,醒來後那人已經不見了,只看見越千玲心驚膽戰的坐在一邊。
顧安琪和葉輕語雖然不懂道法,但她們跟著我們時間不短,道法強弱還是能分別,如果按照顧安琪所說,那人道法絕非泛泛之輩,我聲音柔和的寬慰越千玲,問她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越千玲告訴我們,那人的道法手印擊中她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身體被人控制一般,抬手同時也擊中了那個人,震飛顧安琪和葉輕語的法力不是那人的,而是從她手中擴散出去,和顧安琪還有葉輕語一同被震飛的還有那個看不清臉的人。
越千玲指著那路上點點血跡心有餘悸的繼續說,那些血就是從那人口中滴落下來,她那一掌想必是重傷了那人,在她遲疑的片刻,那人奪路而逃,越千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過了好久才感覺一直在支配她身體的力量慢慢消失乾淨。
聽到越千玲的描述,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在天王塔越千玲看見我危在旦夕的緊急關頭單掌碎了秋諾心脈,那是羋子棲的法力,和現在的情況如出一轍,想必是越千玲只是擁有了羋子棲的法力,但卻不能融會貫通運用自如,她如今的感覺我深有體會,只不過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而已。
至少說明每到萬分危急的時刻,越千玲會不由自主的掌控那些驚世駭俗的法力,估計那人也沒想到越千玲會有如此高深的道法修為,否則斷不敢貿然出手,好在只是有驚無險,所幸的是大家都沒有受傷,我端著水讓越千玲喝了幾口,或許是我們都回來,她慢慢開始平復下來。
聞卓和蕭連山收拾這房間,蕭連山在旁邊大為不解的自言自語,按照越千玲她們所說,那人一開始並不是想傷人和偷襲,很明顯知道我們不在,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找尋什麼東西,可我們錢財全無,也沒什麼貴重之物,那人到底是來找什麼。
這是讓我想不通的地方,還有一點,根據她們的描述,當時葉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