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姐……就拜託了。雪見,小葵,小葉,你們我恐怕,不能……你們……我不能實現以前的諾言……對不起……對不起……對……”
雪見見景天有些昏厥,趕緊搖晃著他,試圖讓他清醒過來,“景天!你振作點!現在兩柄劍都被毀壞了,只能利用這熔爐將它們其中一把修復,你要保留哪一把劍?你,你喜歡哪一個呢?”
紫萱趕緊攔住雪見,這樣搖晃,只會讓景天的傷更重,“雪見!你,你要做什麼?”
雪見苦笑一聲,看著景天,臉上盡是不捨,“還是做個了斷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他選擇哪一個……”
景天勉強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雪見,龍葵及龍葉三人,迷濛,卻又不捨,“徐,徐大哥,還在蜀山等,等著鎮妖劍是……唯一……邪劍仙的……不能……可是……沒有……鎮妖劍……邪劍仙就……可……魔劍……小葵的……棲……身之所……”
景天斷斷續續地說完,便又昏了過去,眾人面面相覷,景天這話,便是既不想丟下雪見,也不想犧牲龍葵龍葉?
但是,她們二人,又非要一人去修補壞掉的劍。紫萱有些焦急,自己的內丹,是要給徐長卿成仙用的,這時候用來救景天,實在做不到。
雲煙嘆了口氣,走到景天身邊,吐出自己的內丹,放在手掌上。
紫萱一見雲煙吐出內丹,臉上一驚,“姐姐,你這是,要幹什麼?”雲煙聳了聳肩,“救人啊,不是很明顯嗎?”
紫萱看著雲煙手上的內丹,心中很是複雜。女媧族修煉內丹,並非易事,雖然姐姐有機緣,小的時候便結出了內丹,但是,那內丹,便是她的八成修為啊。
今日,便這麼輕易地,用來救了景天,那日後,雲煙,如何自保?
雲煙顯然沒有紫萱想的多,手掌反覆之間,內丹便化作了一絲絲的靈力,浸入景天的身體,醫治他身上的傷,以及之前所中的毒。
龍葵看著雲煙,突然捧起地上的魔劍,便要往劍爐跑去。紫萱趕緊攔住龍葵,搖著頭,雲煙似乎另有安排,若是龍葵這樣跳了下去,日後恢復了記憶,還不殺了自己?
在雲煙的內丹完全散盡後,雲煙的臉色已經白得不成樣子了,額上的晶石,更是顯得詭異。
雲煙走到紫萱身邊,見她攔住龍葵輕生,對紫萱感激一笑,徑自走到劍爐前。看著劍爐,雲煙有些難受,龍葵,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跳下劍爐的?
現在的雲煙,沒有足夠變化的靈力,只是從自己袖中,拿出一把常帶身上的小苗刀。
眾人看著雲煙拿出苗刀,有些好奇,難道雲煙要用她的血來補劍?但是,這應該是沒有用的吧?
將固定髮絲的髮簪拔下,雲煙的長髮,披散在地上。看著自己銀色的髮絲,雲煙現在還是有些迷茫,這及地的長髮,真的是自己的嗎?看著,好不真實。
紫萱疑惑地看著雲煙,為什麼雲煙突然將頭髮散開,還一直盯著頭髮發呆?
雲煙掬起一絲頭髮,想了想女媧所說的話,再看看面前的劍爐,一狠心,用苗刀將頭髮一下割斷,剩下的,正好及肩。
紫萱看著雲煙突然將頭髮割斷,臉上露出驚慌,“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雲煙轉頭,衝著紫萱一笑,“沒事,這是唯一的辦法。”
龍葵龍葉則是看著雲煙手上的斷髮,臉上不斷閃現驚疑,還有難受。割了頭髮,便是要與她們,一刀兩斷嗎?
雲煙顯然沒有注意到龍葵龍葉的臉色,向著劍爐走了兩步,將鎮妖劍與魔劍同時丟入劍爐中,“如果兩柄劍都能修復自然是好,若是不能,至少可以修復其中一把吧。”
再看了眼手上的斷髮,雲煙毫不猶豫地,將斷髮,拋進了劍爐中。斷髮剛進劍爐,便突然漲起了大火,將雲煙烘得有些疼。
只是雲煙沒想到,這斷髮上,盡是她的靈力,與她生生相息。被劍爐的火淬鍊的時候,那種爐火焚燒的疼痛,也會蔓延到雲煙的身上。
雲煙先是動用了靈力,掩去海底城,而後,又取出內丹醫治景天,現在,又將這集滿自己靈力的斷髮拋入劍爐,承受爐火焚燒之痛,此時的雲煙,身體已經極度虛弱,腳一軟,便要往劍爐中跌下去。
紫萱先是被雲煙拋入斷髮,用以修補兩把劍的行為所驚嚇,此時見雲煙要往劍爐中跌去,更是恐慌,“姐姐,不要!”
眾人趕緊往劍爐而去,卻還是沒有拉住雲煙,任其落入劍爐。龍葵撲到劍爐邊上,熊熊烈火,擋住她的視線,已經看不到雲煙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