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救他們,但現在衝過去,絕不是明智之舉。鬍子跟我想的差不多,甚至他壓不住性子的還站了起來。
臺下這些無臉怪人,都在跪著,鬍子這舉動,讓他變得特別明顯。無臉怪人們都盯著鬍子。
我怕鬍子砸鍋,急中生智的也站了起來,指著老更夫四人,很氣憤的哇啦哇啦的吼著。
鬍子明白我啥意思,他急忙學著我。我倆又哇啦哇啦幾聲後,悄悄跪了回來。我看其他無臉怪人沒生疑,打心裡大大鬆了口氣。
蠱王被我倆打斷後,耐心等了等,他又說,“這四人,要被活祭。先讓他們暴曬七天,之後挖個坑,把屍體埋了,尤其坑的四周都封死,讓他們永不輪迴。”
無臉怪人們都吼著表示贊同。我冷不丁有些不明白,尤其我心說,坑的四周封死是什麼?我猜這也是當地活祭的一種規矩吧,我也就沒較真。
蠱王隨後強調一句話,說有生才有死,既然有人要被活祭,我們就得先求生。
我聽的還是直犯迷糊。但這些無臉怪人全嘿嘿笑起來。我總覺得他們笑的咋這麼邪乎或者賊乎呢?
蠱王不多解釋,反倒對他身旁的那個怪人一擺手。
這怪人又開始擂鼓了,這次鼓聲不快不慢,不過我能聽出來,這裡面充滿了歡快的節奏。
臺下的無臉怪人全四下看著。在鼓聲的催促下,有一些女子,從四面八方出現了,有的是從附近的房子裡走出來的,有的是從遠處趕過來的。
她們的打扮也不太一樣,有戴頭套的,也有隻穿獸皮衣服的,更狠的,直接**著身子。
臺下的無臉怪人,大部分都急不可耐了,這時他們都衝了出來。
他們找到得意的女人後,立刻跟這些女子親熱起來。女子跪在地上,他們跪在女子後面,做著那種事。
我突然明白了,心說蠱王強調的有生才有死,這話裡的“生”,指的竟然是繁殖。
我因此也有些傻眼了,換句話說,我和鬍子這次豈不逃不過去,也要跟其他無臉怪人一樣,跟這些女人搞在一起了?
我不想在這場合做這事,也對沒有感情的性沒興趣。我打心裡愁上了,還悄聲問鬍子,“怎麼辦的好?”
鬍子倒沒我這種憂慮,尤其他看著其他人都在做那事,他忍不住笑了,連說,“老子本來覺得這次任務很苦,但現在一看,值了!”
鬍子也不再跟我說什麼了,他急忙嚷嚷幾句,向大部隊裡衝了過去。
我看著鬍子的背影,冷不丁覺得,這小子怎麼像極了日本鬼子呢?而我又默默站了一會兒,這時像我這種不積極的無臉怪人,沒幾個了。
蠱王也一直重點盯著我們幾個,還擺了擺手,以示催促。
我硬著頭皮,不情願的衝了出去。
現在還有幾個女子乾站著,要我說,她們屬於女人中靦腆型的,而且看穿著就知道了,她們很保守。
我打量著她們,心說一會選誰好呢,尤其誰身體能幹淨一些?別被太多無臉怪人搞過,有病啥的。
這時有個戴頭套的女子很主動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猶豫著要不要跟她一起做那個,而這女子湊近後,跟我悄聲唸叨句,“一會兒假裝吧,別弄真的。”
她的中文很流利,而且語調讓我很熟悉。我一下子蒙了,心說她是誰?
她看我沒進一步的表示,又強調說,“我是達瓦拉拇。”
我簡直不敢相信,但往深了一想,我猜她等我們五個潛入後,她又自行逮住一個無臉怪人,換了對方的行頭,也潛進來了。
我心說沒看出來,這小娘們還真有些手腕。
達瓦拉拇不多跟我說話了,她把下體的獸皮脫了,又跪在我面前。
我低頭一看,她下體一覽無餘的出現在我面前,尤其她屁股上還長著一顆粉紅的小痣。
我不能太拖延下去。而且一時間我也想不到其他好辦法了。我硬著頭皮,也把衣服脫了脫,跪在她雙腿之間。
我倆接下來是有近距離的接觸,但真就是做做樣子。我壓著自己性子,保持一種心態,假意的抽動著身體。
而我周圍那些無臉怪人和女子,可都是真刀真槍的做上了,沒一會兒呢,周圍全是恩恩呀呀的聲音。
我冷不丁想起倭黑猩猩了,因為倭黑猩猩這種動物,就愛群jiao,但話說回來,人類又不是倭黑猩猩,這場面尤其這種整體發出來的聲音,讓我極不適應。
我也承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