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幫一把,那女子就這麼無奈和無助的躺著,直到生命最後一刻。
賤漢又拿出一副回憶樣,說在他印象裡,他小時候很美好,鄰里鄰居之間關係融洽,一旦一家有難了,其他鄰居絕不會袖手旁觀……
我有個想法,覺得這賤漢是不是太瞎操心了。我補充一句,那意思,現在社會在進步,但有些角落裡還是有不好的東西存在著,但這不是我們能管的。
我發現賤漢壓根聽不到我說什麼,他依舊自言自語著。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個機會。我扭頭悄聲對鬍子喊著話。
鬍子其實也沒昏睡的那麼死,在我這麼喊了幾聲後,他身體微微動了動,隨後也睜開了眼睛。
鬍子比我的脾氣暴,身體也橫,當他發現我倆的處境不妙後,他一呲牙咧嘴,發起力來。
我看到,他渾身都緊繃繃的,尤其綁著他的繩子,這一刻還吱吱的響著。
這是好現象,如果鬍子再這麼堅持一會,我懷疑這繩子會不會吃不住壓力,因此繃斷。
我沒法幫鬍子什麼,只能給他悄聲鼓勁和加油。
但壞就壞在,賤漢猛地回過神來,他看著鬍子,咦了一聲。
這賤漢也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快走幾步,竄到鬍子身旁。他還一摸後腰,拿出一個電棍。
我喊了句,“等等!”但一切已經晚了。
賤漢舉著電棍,對準鬍子的肚皮,啪啪啪的來了一通。
鬍子渾身哆嗦一番,他的身體再怎麼強壯,但也是血肉之軀,最後他又耷拉著腦袋。
賤漢嘖嘖幾聲,又嘻嘻壞笑著問鬍子,“喂!大老兄,還作不?”
鬍子沒法回答他。賤漢扭頭看著我。
我跟他對視著,也丟擲一個問題,“你是組織的人?”
賤漢對我倒是沒啥敵意,聽完後,他反問一句,“你猜呢?”
我被他這種邏輯弄怕了。賤漢一扭身,又往投影牆那邊走去,中途他故意咳咳幾聲,強調說,“開會了!”
他從衣兜裡摸出一個u盤。他把手機資料線從投影儀上拔了下來,又把u盤插上。
很快的,投影儀上出現了另一組照片。
賤漢手裡還拿著一支很像筆的裝置,他控制這支筆,讓投影牆上的圖片能來回切換。
我看著這一組照片,說實話,我心裡跟打了個雷一樣。
這照片都是關於一個人的,這人我並不認識,但看長相,他跟我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尤其眼鼻之間,只是他看著比我老,估摸著少說有五六十歲了。
賤漢一直留意著我的表情,品著我的反應。
他拿捏尺度,等給我一定的思考時間後,他補充說,“這人叫什麼,這不重要了,但大家都叫他五哥。”
我猛地拿出不可思議的架勢。賤漢不理我,繼續說,“五哥的人生,很有趣,他的前半生,簡直優秀的不行了,為組織做了很多貢獻,最後也成為一個官兒,聽說是某某人的副手,但……接下來,這人以權謀私,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買賣,甚至他心狠到,還一度想把他親生兒子殺死。”
我腦子裡亂成一團了,甚至我聯絡起很多事。
我插話問一句,“五哥和九鳳是什麼關係?”
賤漢咧嘴笑了,而且笑得很怪。他搖頭說,“什麼九鳳,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賤漢又播了另一張照片。這照片裡是一片海洋,而且在海上,還有一個正在燃燒的大船。
賤漢解釋說,“上一週的今晚,五哥坐船從紐西蘭潛逃,但他運氣真是太差了,這船出現嗦了,最後船毀人亡。”
我沒再接話,只是默默看著投影牆。
賤漢撓了撓腦袋,還看了看手錶。他隨便找個角落裡,蹲了下來。
他一定是掐時間呢,這樣過了五分鐘,他又擺弄著手裡的那支筆,投影牆上又出現了一組照片。
這組照片是一個個的案發現場。我對它們都很熟悉,有蠱王案、漁奴案、鄧武斌案……
換句話說,這些案子,都是我和鬍子經手調查的,也都是我倆跟著輔助偵破的。
賤漢把這組照片反覆的播了兩遍,最後他徑直向我走來。
我看他表情又變得沉沉的,我冒出不妙的念頭,我問他,“你要做什麼?”
賤漢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他回答說,“領導來了,保持會場的安靜。”
我懷疑這賤漢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過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