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掌握到的訊息很小,沒法做進一步判斷,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殺生佛跟屠生佛燈的聯絡很大。
之前我跟醜娘通電話時,還為找不到殺生佛的行蹤而頭疼,這一次,我卻變得非常有信心。
我也不躺著了,從床上嗖的一下爬了起來。
我順著窗外往夜空看。我懷疑是不是阿虎真的顯靈了,不然我怎麼會看地圖,怎麼會發現屠生佛燈呢?
我對著夜空拜了拜,隨後我又想往外走。
現在這個住所,房齡很老,這個臥室的門也有點不太好使。
我本來想一伸手把門拽開,但門把手突然有些失靈。我最後不管那多,索性一發狠。
伴隨著砰的一聲,我拎著一個把手,最終竟這麼強行出門了。
大廳內,鐵驢和老巴還在討論著,鬍子和衰仔都拿出旁聽的架勢,而我這麼暴力的走出臥室,引起了他們的側目。
他們的表情都有些怪。鬍子還乾笑了笑。他試圖用這種笑的表情影響到我,他還強調句,“我說兄弟啊,凡事要淡定。”
我心說現在我有新線索了,還淡定個屁啊?
我打心裡有個計較,我還看了看時間,又跟他們說,“驢哥有傷,所以好好養著吧,阿仔你負責好好照顧驢哥,至於鬍子和老巴兄,跟我走吧,咱們辦事去。”
老巴一皺眉。鬍子納悶的反問,“去哪?”
我回答,“朱海!”
二十分鐘後,我們仨坐上了從粵州帶朱海的高鐵。我趁空也給醜娘打電話,但在電話中,我沒提太多的內容,只是告訴我,我們仨什麼時候會到海泰酒店,也讓她準備好開會,當然了除此之外,我還強調了兩個詞,粵寧縣和佛燈。
三個鐘頭後,我們趕到了海泰酒店,也直奔那個會議室。
此時剛到上午,我們仨都有些倦意,不過並不影響到啥,另外會議室內挺熱鬧,聚集了六個人,其中包括醜娘、高騰和夜叉。
我跟夜叉有段時間沒見了,最後的印象中,夜叉很慘,被殺生佛割斷了兩根大拇指。
而這次見到他,我發現他雙手都帶了手套。
我跟夜叉見面時,都互相看著,沉默了一小會兒。我想問他,就他現在的狀態,還能用槍用刀麼?
但我也明白,這話問出來不太好。所以幾次話到嘴邊,我都忍住了。
夜叉觀察我的表情,也一定猜到了啥。他最後舉著雙手,無所謂的笑了笑,跟我說,“這一次是我最後參與任務,別看雙手廢了,但我還能指揮那些手下,讓他們幫我把那個兔崽子抓到。”
我點點頭。而且我倆沒時間多聊。
至於老巴,自打來到海泰後很怪,一直拿出一副怪表情。(未完待續。。)
第六十一章 魂海
我猜測老巴知道野狗幫的存在,甚至很可能早就對野狗幫做過調查。
他身為警察,跟這些傭兵接觸,想想也知道,他能自然才怪呢。但他考慮到我,沒多說什麼。
我們這些人又按照規矩,分別落座。老巴跟鬍子一起,隨意在側面挑了個空椅子坐下來。
醜娘很直接,而且連客套話都省了,她直接讓一個傭兵擺弄著投影儀,播了一個圖片。
這圖片有些噁心巴拉的,圖片內是一片霧氣昭昭的山林夜景,而在山林之中,還有無數個紅點。它們的猙獰紅光,跟黑夜形成了很鮮明的反差。
鬍子最先忍不住,他還皺著眉,站起來問了句,“這他孃的什麼玩意?”
醜娘冷冷的解釋說,“這叫魂海!”
鬍子又拿出納悶的樣兒問,什麼魂不魂的,聽著這麼的慌,而且這跟殺生佛有什麼聯絡麼?
醜娘沒理鬍子,反倒看了看我。
我其實對這個魂海有印象,畢竟之前查過資料,但反過來我也相信,其他人一定跟鬍子一眼,都犯懵呢。
我對醜娘示意,那意思讓她別賣關子了。
醜娘抿嘴一笑,也不再看其他人。她指著圖片解釋上了。
按她說的,這魂海在粵寧縣,那裡有一個叫屠山的地方,而在屠山的半山腰,長年煙霧環繞,不僅如此,在每個農初一,也就是朔月的時候,半山腰的霧氣中就會出現一個個猙獰的紅光,看似像極了傳說中死者的亡靈,但也像是一盞盞魂燈。所以它才有了魂海的名字。至於屠山,除了魂海以外,還有一個當地小有名氣的景點,叫屠生佛燈,這裡說的佛燈,指的就是魂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