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別理他,按章程辦事,結果如何還不一定呢,那混賬也太自以為是了。”
因此事涉及到何遙,許熹言不由得朝她看去,何遙身姿弱柳扶風,五官清淡,喜著素色服飾,瞧起來頗為仙風道骨。
這樣的女子本應十指不沾陽春水,高坐瑤臺之上,但她卻一頭扎進了人間的俗濁地,並且樂在其中。
信武郡王世子周弘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一向橫行霸道,惹是生非,以何遙的容貌而言被他盯上不足為奇。
但美貌無錯,錯的是骯髒的人心。
許熹言對何遙承諾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好,我相信姑娘”,何遙輕淺一笑。
“也請姑娘放心,我一定會聽姑娘的指令好好處理這件事,絕不讓逢春舍關門。”
何遙是她花費重金請來的幫手,許熹言怎麼可能讓人毀了她呢。
許熹言一開始便是看中何遙不同於外表的頑強堅韌,如今她在生意場浸,淫多年,越發的沉穩有度,沒讓許熹言失望。
許熹言有些感慨:“逢春舍是小事,人才是大事,既然能開第一家逢春舍,也能開第二家、第三家,無所謂,我們主要是想圖個明白。”
何遙聽完許熹言一番話,身心輕鬆不少,無形的壓力被人拂去了一半,她帶著丫鬟安然退下。
………
到了晚上,此事終於有了結果。
惜月一字一句複述何遙轉達的話,“官府請了京中最有名的濟世堂大夫,驗過酒沒有問題。給世子把了脈,仔細詢問他一天的吃食,發現他早上有喝了補藥,其中有一味藥與酒相剋,才會讓他頭疼,那世子聽完大夫診脈後本來還不甘心,還想再鬧,但來了個下僕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他又噤了聲,直接奪門而出。”
“最後只留下那下僕來收尾,將損壞的物品以及今日的營利損失,都一一記上名單送去郡王府,三日後便會送來賠償銀兩。”
“哼,真是便宜他了,也不知道那下僕對他說了什麼話,才讓他清靜”,許熹言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也許是自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