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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條馬路,再往前穿過一段100多米的衚衕就到自己家了。“孩子早睡了,老婆還等著我交份錢哪,今兒淨掙了300多,回家得先喝口熱茶,再泡泡腳。”想到這兒,老王心頭一熱,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抬頭向家的方向望去,眼前出現的一幕令他瞠目結舌:一輪明月當空,一個黑影正從半空中緩緩飄落下來,裙帶飛舞間,長髮飄飄,黑影從他們家房頂上飛過,向對面的院子裡滑去。

老王呆呆地愣在原地,下巴差點砸在腳面上,他仰頭望著半空中飛過的影子。而此時,“黑影”似乎發現了老王,猛然扭頭向老王這個方向“俯瞰”過來。這一看不要緊,老王分明瞥到一張慘白慘白的臉……“鬼啊!!!”他兩腿絲毫不能挪動半分,張開的嘴竟說不出一個字,他在心裡大喊了一聲,突然嗓子眼一甜,“哇”地吐了一地後,一頭栽倒在牆角不動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王被人叫醒,他睜開眼看到老婆焦急的眼神。“你可算醒了,我以為你喝死了哪!”老王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床,張了張嘴說:“我見了鬼了!老婆!”

第二天上午10點,老王家對面那所寫著大大的拆字的院牆下,停了三四輛警車,院子被拉起的警戒線圍了起來,身穿警服和便衣的警察進進出出。周圍的居民遠遠地圍著看熱鬧。

樑子站在院子中北房的門口瞧著石頭等幾個人忙著,這是一間早已淪為大雜院的四合院,因為拆遷的關係,大雜院內破落的幾間房已經人去屋空,只有北屋還住著人。據街道的工作人員說,這片兒年底要拆遷了,大部分的住戶已搬走,這院子裡只剩下這一家還堅持著,據說是嫌分房太遠非要在城裡再要一間兩居室,“這不是正僵持著嗎?你瞧瞧非不搬走不是。”說這話的是街道的一位老大媽。

此刻,北屋的地下橫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男的面朝南僵直著倒在地上,雙目誇張地瞪著,眼角處似有血跡,嘴半張著,臉部表情極其扭曲而痛苦。樑子順著死者的視線看到已經破損的南窗,其中有兩塊窗戶框子連同玻璃像是被什麼東西撞碎了,玻璃碴子撒在視窗下面的床上。

“我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死法。”劉軍湊上來說,“屍體是被今天早上來進行拆遷動員工作的兩個拆遷辦的工作人員發現的,現在倆人都在醫院觀察室裡了,據說嚇得都不會走路了。初步判斷這位中年男子是從床上直接摔在地上,頭部著地,頭下有明顯血跡,但並不致命。”“那致命的是什麼?”樑子問。“這還要近一步地……”“我讓你現在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粱子盯著劉軍的眼睛說。劉軍低下頭說:“我覺得他是被什麼東西活活嚇死的,可能是我恐怖小說看多了吧。”“他就是被嚇死的!”樑子說。“梁隊,我覺得現在下結論太早了,必須要在屍體解剖報告出來後再說。”劉軍說。“是嗎?那我們永遠走在兇手的後面,他們殺人時從不需要先等什麼報告,好了,現在說說那女的是怎麼回事?”樑子走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

四、離奇雙命案(2)

“女死者的頭撞在了牆角的老櫃子上,頭骨破裂失血過多而死,這傷是致命的,這老傢俱可真夠硬的。”劉軍跟著樑子來到院裡。“她也是睜著雙眼,他們倆的表情都像是見了鬼似的,這案子有意思。”

“今兒是幾號了?”樑子停下腳步問劉軍。“11月1日,俗稱小光棍節,11月11日是正式的光棍節。”樑子被劉軍給說樂了:“把石頭和大剛叫出來,我有事說。”劉軍答應一聲跑屋裡叫人去了。

“看了現場後大傢什麼感覺?”樑子、石頭、大剛和劉軍四個人在院子裡找了一個不礙事的地方站成個圈,周圍不時有警察進進出出。

“樑子,有句話我得提醒你。”石頭點著一根菸說。

“有話你直說。”

“這活兒很有可能是齊隊他們組負責,咱們插一手合適嗎?”石頭的目光轉向正在屋裡屋外忙活的幾個警察。

“我知道。”樑子拍了拍石頭肩膀說:“這個問題交給我來解決,我現在只想問大夥一句話,看了現場你們的第一感覺是什麼?”

“邪門!”大剛說道。

“我也是這感覺,不是一般的邪!”劉軍附和。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天前的焚屍案。”石頭說完後,四個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明白了。”石頭邊說邊點頭。

“大剛你先說說捷達車查得怎麼樣了?”樑子問。

“我們動用了所有技術手段,透過交管這邊把距離案發現場最近的一個十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