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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現在明明想的更通透了,這嶽華軍不過是自己沉陷泥潭時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自己愛不愛他都不重要的,自己需要有這樣一個人來把自己拉出去,身邊的男人有的是,有錢的男人不可靠,長的帥的也花心,而嶽華軍呢?他長相普通,身家貧寒,人卻上進,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嗎?

自己只想著用百般柔情俘虜了他,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為了他跟過去的一切告別,每天像個最賢惠的妻子一般的伺候著他,這些都是為了讓他離不開自己,為了能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可惜自己看錯了人,無害的小綿羊其實是披著羊皮的狼,在咬的你血肉橫飛之時,奔著下一個更肥美的目標去了。

自己什麼也沒有了,損失的不止是金錢感情,還有那最後的一絲希望,這樣的男人都不會愛自己的,還有什麼樣的男人能全心的愛自己,這根本就是奢望,永遠不會實現的夢想。

現在夢醒了,人仍然要生活,那個瑩瑩有什麼?說起來不過是個中等人家罷了,錢嗎?權嗎?好哇,既然男人不能指望了,愛情也是不可信的,那這些也是自己追求的目標了。

於是帶著一身的悲憤重回歡場,這次不一樣了,以前心中還有一絲不甘,每日不過是逆來順受了,現在把自己武裝起來,學察言觀色,學撒嬌使媚,學著揣摩迎合各種男人的不同心態,學怎麼掉男人的胃口,學一切能用來勾住男人的東西,這些都是自己成功的基礎。

不再去夜總會做臺了,轉而流連在各種高階會所,裝扮言談上也是大變樣,扮過青春學生妹,扮過妖嬈的白領小資,總之是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就以什麼樣的狀態出現,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出現了,自己也在挑撿著,不想再在眾多的男人之間周旋,開始自己還會裝出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可是隨著攀附的人的勢力越來越大,就發現越是高位的人越是不相信感情的,他們說的明白我們之間就是交易,等到你沒有了交易的本錢了,也不要妄想用感情來拴住任何人。

知道自己的容貌不是絕美的,這種靠臉蛋身體吃飯的方法不可能吃一輩子,於是想盡一切辦法要錢,藉著攀附的男人的身份來索賄也好,幫人拉關係也幹,有人想貸款,批地,甚至是升官只要有求到自己的,自己就狠狠的扒層皮下來,漸漸的也小有些名氣了,這時的自己身上刻的不再是某個男人的附屬品,而是頗有手腕的交際花,有門路有關係,透過正途辦不到的事,經過自己的手也許就能成了,有些事那都是不合法的,那又怎麼樣,她就喜歡這樣的,就是辦不成事黑了那些人的錢他們也不敢吱聲,誰讓他們本來就見不得光呢,他們都是有家底的,自己爛命一條可不怕拼個魚死網破。

可是到手的錢卻沒有積攢的想法,反正就是這樣了自然怎麼快活怎麼活了,也開了兩家店,但是哪管它是賠賺呢,又不靠它賺錢養活自己。

如此看著風光快活其實混混僵僵的過了幾年,三十多歲了,卸了妝的臉龐蒼白松懈,嘴角嘴角都是細紋,要不是平日裡濃妝遮掩自己的臉根本看不得了,無論用多麼高檔的保養品也抵擋不住歲月留下的痕跡,過多的酗酒熬夜傷了身子,胃部時常疼痛為這已經幾次入院了,常常的失眠,大把的安眠藥吃下去卻仍然是睜著眼躺在豪華舒適的大床上看著每天的太陽昇起,每週去做美容服用各種營養保健品,可是還是大把的掉頭髮,臉色一天比一天難受。

這就是自己追求的嗎?曾經不止一次的看著鏡中的面了臉病態的自己,利用高超的化妝術變得容光煥發,光彩照人,可是那些都是假的,就跟自己的幸福生活一樣都是假的。

曾經在有錢後去看過嶽華軍,那是帶著一種炫耀的心態去的,要讓他看看自己生活的多麼好,可是當她看著瑩瑩挽著嶽華軍的胳膊,而嶽華軍懷裡抱著一個粉妝玉砌般的小女孩,一家人說笑著從自己不遠處走過時,自己退縮了,那種曾經深切渴望的幸福,就在眼前卻不屬於自己。

摸著心跳加速的心口,包裹著內心的硬殼裂開了一絲小縫,自己渴望的就是能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不用美食華服,不用名車別墅,只求一家人和美平淡的生活。

矛盾的心思折磨著自己,殘存的良知讓自己不能心安,自己最大的靠山倒了,有些事牽扯到自己身上,他們想把自己推出去做個替死鬼,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推,沒這麼容易,大不了拼個同歸於盡,把手裡掌握的東西複製了幾份都捅了出去,網路媒體也沒有落下,牽扯的人多了,想要我死的人也多了。

死,可怕嗎?感覺活著更辛苦些,如果我不死等待我的是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