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一臉嚴肅地給那輛腳踏車加上定語,以表達它的重要程度:“他給那輛腳踏車取了箇中文名字,然後找人給它裝上了小型的渦輪發動機,速度當然比我們慢不了多少。對了,不是‘它’,而是‘她’。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羅曼諾夫特工?”
“承認吧科爾森,你把你的老學究做派傳染給他了。”
羅曼諾夫笑著說道,而且笑得相當燦爛:“還有,對此我想說的是,我現在很高興。”
見她這個樣子,科爾森也笑了笑,然後走開了。他將這個地方留給了這位一邊笑著一邊回憶著什麼的女特工。當他再次回到這裡,發現女特工才剛剛恢復原狀。
“剛剛打聽了一下,之前三個小時內一共有十二艘船離開這裡。其中七艘是漁船,他不太會躲在這個上面,不過我已經派人坐船追出去調查了;有四艘是近海貨船,分別駛往另外幾個出海口,我們的特工會在那邊做好搜查工作。最後一艘是遠洋貨輪。那艘遠洋貨輪是由另一個出海點駛出的,這裡只是航線上的一個站,最終的目的地是華夏尚海。他很有可能在那艘貨輪上面。當然,也不排除他依然在加拿大境內。我會讓人密切留意這邊的海岸線。另外,我也通知了華夏帝都的神盾局。有訊息的話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有什麼要補充的嗎,羅曼諾夫特工?”
“八級特工向六級特工請教,你覺得這樣合適嗎,長官?”
沒想到羅曼諾夫會這樣回應,科爾森愣了一下,然後本能地做出回答:“這是我的風……”
“這是你的風格,我知道的。”說著話的時候,黑寡。婦女士的表情可是相當認真,“我還覺得這是你的優點之一。縝密,嚴謹,還要樂於接受別人的意見。這種特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聽黑寡。婦說了一連串恭維的話,還要不帶重複的,科爾森受用了很是一會。就在他打算客套謙虛幾句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好吧好吧,你贏了。”
見他認輸,羅曼諾夫握了握拳:“yes!扳回一局!”
原來黑寡。婦女士還記著兩天前被對方耍了一次的事呢。
“看來你真的很高興啊。”
科爾森似乎有嘮叨症晚期復發的徵兆,“還是說你是想要達到某個目的,所以要跟某些人,確切地說是跟某個人親近的那些人,要跟他們打好關係?”
科爾森的反擊沒能奏效,羅曼諾夫根本就面不改容:“你想太多了。還是再搜尋一下附近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吧。如果真被他真的成功出海、離開美洲,我們可就要被別人說閒話了。”
“我不認為你會在意這些。”
這麼說著,科爾森轉身離開,去佈置新一輪的搜尋了。而羅曼諾夫在目送對方離開後,笑了笑,然後也離開這裡,獨自搜尋去了。
說是“獨自”其實也不奇怪。雖然相對於科爾森來說羅曼諾夫只是六級特工,但她在神盾局內部有著特殊的地位。先不說讓她跟低階特工們進行同一樣工作本來就不合適,她從前蘇聯克格勃學到的是最頂尖的間諜技巧,而不是普通特工的那些玩意。而且即使是幹普通特工的活,她也有自己獨有的手段。最關鍵的一點,她是那種單兵大殺器,而不是像科爾森的那種組織型人才。
羅曼諾夫的這種風格在神盾局內部並不是什麼秘密,科爾森也不是第一次跟對方共事,早就習慣了。只是當他發現對方不見了的時候……好吧,他的麻煩來了。這份報告該怎麼寫?
情況只有一種,就是羅曼諾夫發現了什麼線索,然後故意甩開他們自己跟了過去。以科爾森對她的瞭解,如果她被抓了,肯定能想辦法留下線索;如果她沒有瞞住其他人的想法,也肯定會留下線索。現在啥線索都沒有,那就是對方刻意為之了。說不定這位黑寡。婦還主動幫叛徒先生清理掉不小心留下的痕跡呢。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是科爾森忽然想到的。說不定羅曼諾夫是暗中接到了來自局長先生的命令,因此脫離隊伍去進行特殊任務了。這種事完全符合弗瑞的風格,他會說這是“分割管理”。
好吧,只能照實反映了。科爾森拿出電話,撥通那個專號……
一百來公里外一個小鎮裡,一間還算過得去的酒吧中,稍稍做了點偽裝的格蘭特正摟著一個辣妹跳著舞。約會、喝酒、跳舞、打架,這才是年輕人應有的夜生活。如果整個晚上都待在自己的房裡,這也太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只是他沒想到,就在他跟懷裡的美女“相談甚歡”,正有打算要“深入探討”的時候,某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