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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兒的眼光不錯吧?”

“一個脾氣又臭又硬的傢伙,哪裡不錯?”

“女兒就是喜歡他嘛!”完顏紅葉一副小女孩的姿態。

蔡天賜馬上插話道:“我可不喜歡你的女兒,你最好馬上讓你的手下放了我!”

“放肆,我的女兒哪裡不好?”

“你的女兒哪都好,只是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何況我家裡已經有妻子了。”

“那就休了她啊!”完顏阿骨打說的理直氣壯。

蔡天賜堅決地說道:“我是不會休了我的妻子的!”

“那就讓她做小好了,我的女兒很大方的!”

我靠,這是一對什麼父女?也太麼相像了,口氣一樣不說,連說的話都不帶差一個字的!果然變態是隨根的!

“我最後說一遍,我蔡天賜堅決不娶完顏紅葉,除非你們殺了我!”

“哦?”完顏阿骨打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然後又轉向蔡天賜隨意地說道:“來人吶,把這個姓蔡的給我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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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你就是一品香背後的高手?”

“你這麼說也可以。”冼清羽依然滿臉溫柔的笑容。

柳蘇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有失望也有喜悅,她原以為在這個時代能有這樣精心的佈局人一定是蔡天賜了,畢竟她那些想法也只和他說過,所以,在得知對方不是他時,柳蘇很失望。然後她的心裡也有一絲喜悅,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蔡天賜,那麼只能說明在他的心裡依然裝著自己,那麼柳蘇要不要重新接納他呢?她的心裡還沒做好這個準備。

胡思亂想一通,柳蘇穿過風鈴向房間內的圓桌走去,畢竟那裡的紅燭最亮。冼清羽這個名字,她幾乎要遺忘了,這個兩年前和蔡天賜前後腳不告而別的人物,今天忽然重又出現,似乎像變了一個人。當然,冼清羽從前是怎樣的人,柳蘇也不清楚,只是直覺感覺他變了而已。

“這兩年過得好嗎?”冼清羽斟了一杯酒放在了柳蘇面前。

“好與不好有衡量標準嗎?對於師師而言,只不過是度日如年罷了!”

“那就是不好,你比兩年前清瘦許多。”

又是說自己瘦了,柳蘇真要崩潰了,瘦就代表生活不如意嗎?拜託,她現在是十八歲的妙齡少女,苗條一點很正常吧?

冼清羽將自己的酒杯端起,“嚐嚐吧,看看是否有姑娘的那個手藝?”

柳蘇這才注意到面前的那杯酒,在燭光的映照下,酒杯泛起淡淡的藍光,“這是?”

“這是又一版本的‘斷橋殘雪’,嚐嚐味道可有不同?”

柳蘇顯得很驚訝,“你是怎麼知道配方的?”

冼清羽淡淡一笑,“曾經有幸品嚐過此酒,所以這兩年一直調著方子實驗來著,不知道可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柳蘇小酌了一口,清香淡雅的味道要比自己的手藝精湛多了。“你加了薄荷?”

冼清羽點點頭,“每每思及過去,就像一幅清晰的水墨畫,伴有淡淡的清新墨香,所以便想起了這個法子。”

“你真了不起,只嘗過一次,就可以超越我。”

“不是清羽了不起,就算是師師姑娘,也會對自己在意的事情格外上心吧!”

柳蘇微笑著將頭看向了房間的其他地方,就這個話題探討下去可不是個明智之舉。“怎麼想起掛上風鈴了?”

冼清羽幽幽地說道:“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風鈴那叮叮噹噹的樂音會讓她想起大海的聲音,所有的煩惱也都會隨之煙消雲散了。”

“哦,原來是這樣。”柳蘇顯然很是心不在焉。

冼清羽神色略帶失望地問道:“難道姑娘不這樣認為嗎?”

“也許吧。”來了北宋這麼久,柳蘇都要忘記大海的模樣了,更別提想起大海的聲音呢!瞬間柳蘇忽然記起了正事,“對了,這兩年你去哪了?”

“遊歷四方,散散心而已。”

“哦,這樣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這次回來的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真的?”冼清羽竟然顯得有點高興。

柳蘇並未察覺到他的變化,她只是自顧自地說道:“恩,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和過去感覺不一樣了。”

“有些事情總歸是該過去的,離開就是要重新開始罷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的想法很獨到,在一品香上也確實下了很大的功夫,師師甚為佩服!”

“姑娘不必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