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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傷的部位。

這都什麼跟什麼?帶我出去?我不是沒被允許出臺嗎?這傢伙莫不是真是李師師的客人?拜託,我剛重生,能不能讓我消停一會,這接二連三的打擊還不夠嗎?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化。寒梅最堪恨,長作去年花。”白衣男子柔情地看著柳蘇,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香囊遞給了她。

柳蘇剛感嘆李商隱這詩寫的好,就看見了面前的香囊,她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湊上鼻子嗅了嗅,淡淡梅花香飄然而出。

白衣男子看著柳蘇俏皮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如此可愛。”

柳蘇可不是花痴,即便聽到這樣的美男如此直白地誇著自己,也沒太大的感覺,因為前世接觸過太多娛樂圈的人,這種奉承話聽的太多了,更何況前世的她是個為愛傷透了心的斷腸人。

“這是答應你的,梅花香袋,都是寺裡流出的最乾淨的梅花。”白衣男子面帶微笑地看著柳蘇,他的笑容有種溫暖的感覺。

即便長夜漫漫,柳蘇也沒心情和他這麼耗下去,索性開口道:“你知道我即將……”

“別說!”白衣人面露痛苦地打斷了柳蘇的話,顯然已經知道李師師終於到了接客的時候,“我和你說過,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帶你走。天大地大,海角天涯,總有我們棲身的地方。師師,你知道的,自小我們在佛寺相識,也算青梅竹馬的玩伴。那時,你彈琴我舞劍,人人都道我們是如此登對的郎才女貌,只是後來王家家道中落,我們不得不分開。可是你也清楚我的心,為了你我可以拋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你真的不用覺得內疚!”白衣男子一雙明亮的眼眸流露出真誠的目光。

柳蘇有點竊喜,正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呢,這傢伙竟托盤而出。從白衣男子的話語中,柳蘇大抵了解了這個故事的主要情節:人人都知李師師自小就喪母,由父親帶大,本姓王,曾寄名於佛寺,因而才得“師師”這個名字。大概這個白衣男子也是個官宦子弟,自小與李師師在同一個佛寺習武,倆人也算兩小無猜。結果呢,李師師的父親入了獄,李師師也不得不投身青樓,就這樣本應有段好姻緣的兩人也因此離婚嫁遠去。

這麼說他可以救我於苦海?乾脆我跟他浪跡天涯好了。剛升起的念頭被柳蘇瞬間就打消了,僅有一面之緣的男人,連好感都沒有,又怎麼與他共渡終生?柳蘇一直是個心地磊落的人,即便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她也不想利用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外人,何況李師師跟他的感情一定很深,自己已經佔了李師師的身子,又怎能做出如此對不起她的事?

忽然白衣男子將柳蘇摟在了懷中緊緊相擁,這次的擁抱比剛才那個讓柳蘇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他身上那淡淡的梅香和他溫暖的懷抱讓柳蘇覺得很舒服,不知不覺竟垂下了眼皮。

柳蘇心說一聲糟了,無奈渾身已經不聽使喚了……

第一卷傾國佳人才藝絕倫 百媚優伶名滿京城 第五章 明哲保身

柳甦醒來時,正躺在一處草墊上,身下鋪著一襲白色外衣。柳蘇驚呼,莫非自己於昏睡中被強暴了?柳蘇立馬坐起身,摸向身上的衣物,還完好地穿在身上,再摸向髮飾,絲毫沒有凌亂的痕跡。

“醒了?”白衣男子淺笑著遞給柳蘇一個水壺。

“這是哪?”柳蘇微怒地看著白衣男子,這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真不好,那些穿越的同志是如何瞬間擺脫那種身在異處無依無靠的感覺的?她真該好好學習下。

白衣男子愛憐地看著柳蘇,“這是城郊的古廟,等天一亮,我們就出城。”

“出城?不行,我不能和你出城!”柳蘇態度格外堅決。

顯然柳蘇堅毅的態度讓白衣男子很受傷,他滿臉哀色地看著柳蘇,“以前師師不是愛叫我清羽的嗎?怎麼幾天未見,連名字都陌生了?”

哈,這下好,環境背景、人物已然搞清,對於一個靠嘴吃飯的主播來說,編個故事有何難?

“清羽,你聽我說,師師已不是從前的那個師師了。”這話真拗口,還得繼續編,“我們兩個是不同境遇的人,一朝踏入青樓,就已背上了不潔的名號,師師不忍清羽揹負與我這種紅塵女子有染的罵名。”柳蘇本想擠出幾滴淚,可是她慣常不愛演戲,她也不忍欺騙眼前這個面相乾淨心地又純淨的男人。

“師師,你別這麼說。我最怕聽到你如此說,那是你自己劃出的界線,在我的心裡從未這樣看過你啊!”清羽又一次將柳蘇擁入懷中,柳蘇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誰知道這傢伙身上那迷藥有多久的時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