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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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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蘇是蘇州人,有著外表似江南女人的嬌媚和柔情,但是內心卻是有著叛逆性格的,偶爾還很憤青。柳蘇的父親是個小學校長,很有文學氣質的一箇中年男人。母親是幼兒教師,溫柔且賢惠。柳蘇自小就被父母以“古典美人”的方式進行培養,所以說這次重生的她還是有些幸運的,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所然,她自小就在父親的帶動下學習了很多特長。琴,學的是琵琶和古箏;書法,練的是張旭的草書;畫,修的是筆墨國畫;舞,扭的是風情萬種的民族風。最重要的是,因著柳蘇素來喜愛懷舊的老歌,並且還有一副好歌喉,臺裡的人都喚她“小鄧麗君”。這樣一來,柳蘇並不擔心第一次登臺演出的表演曲目,因為她的才貌雙全在前世是讓人豔羨的。

“姑娘心裡可舒服點了?”玉兒低聲問道。

玉兒若不出聲,柳蘇大概都要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放下筷子,柳蘇細細地打量起玉兒來。她看著也就比李師師小個一歲兩歲,一雙大眼睛讓這丫頭一看就是個鬼靈精,樣子長的不算多麼嬌美,卻是很討喜。柳蘇想到這就是要和自己相伴日後歲月的人了,心裡對她的好感也多了一分,畢竟這丫頭入得青樓也該是個可憐人。

玉兒見柳蘇一直盯著自己瞧反倒羞紅了臉,“姑娘莫不是第一次見玉兒不成?”

柳蘇回過了神,淺笑道:“是我失禮了,只是忽而就想好好打量下玉兒。”

“姑娘,您別怪我剛才的話太重,玉兒可都是為您好。自打姑娘進了這琳琅閣,玉兒一直伴您左右,心裡早已認定了您這個主子。只是您也知道李媽媽,玉兒就算心疼姑娘也不得不顧慮她。姑娘心氣高,玉兒都知道,玉兒會盡量服侍好姑娘,讓您不至於那麼憋心。再者,京城誰人不識姑娘?姑娘才華出眾,又生得如此好樣貌,媽媽若不是看您前途無量,也不會饞著那幫客人這些年!這幾年打聽姑娘的多了去了,只要您打響這頭炮,閻婆惜也得靠邊去!”

閻婆惜?聽著很熟,柳蘇皺著眉開始思索起來。

“姑娘?”玉兒輕輕地喚著。

“恩?”

“姑娘您想好沒今兒登臺要演什麼?”

“玉兒,你去跟李媽媽說,登臺的事擱到三天後。可能昨兒在地上混了一夜,有點著涼,怕是沒好的狀態,何況這演出的服裝和曲目還容我再想一想。”

“這……”

“放心,你照直說,我已和媽媽商議過了。”柳蘇開始覺得僥倖,還好自己大學唸的是新聞傳媒,國文是必修課,所以張口也有那麼點古人的味道,以至於沒露了餡。

玉兒有些懷疑,但還是點了點頭。折騰了小半天,天色竟開始漸漸暗了下去。玉兒將屋內的燭光點亮,隨後將桌上的飯菜都收拾了下去。

看著玉兒離去的背影,柳蘇冷冷地笑了:“這丫頭的心真的是向著我的麼?她也是個有心計的人,怕是匹野馬,收的住身子收不住心哪!”

柳蘇開始仔細地打量起整間臥室,屬於俗不可耐的青樓閨房,心嘆李師師如此一個有心性的人怎麼不好好佈置下自己的臥房呢?想來也是一直賣藝不賣身,身上的體己錢並不多吧!

柳蘇走到梳妝檯前,一木質錦盒裡裝滿了首飾,皆是清新淡雅,沒有大紅大綠的色彩。“看來這才是李師師真正的品味。”柳蘇感嘆著又拿起了另一個小盒子,開啟來裡面竟然放著一把玲瓏小巧的長命鎖,頓時柳蘇有點紅了眼眶,她知道這一定是李師師的雙親在她出生時贈與她的禮物。柳蘇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一場意外奪去了他們栽培多年的女兒的生命,老兩口指不定多傷心呢!如果自己和大多數穿越者一樣是孤兒,或者父母早已雙亡了那多好,或許在這異世就不會有那麼多擔心!“老頭老太太終於可以來個環球旅行了。”柳蘇苦笑著安慰著自己。

柳蘇走到那檀木的書桌前,畫桶裡放著幾卷字畫。柳蘇隨手抽出一卷,娟細的字型,筆風似柔卻蒼勁有力,是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柳蘇玉指輕輕撫上這首曾讓她如痴如醉的詞,命運本該如此吧?因為她和李師師有著共通之處,所以閻王爺才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