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涼
見她看得投入,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言景深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說你至於麼?一個同你沒有多少關係的人……”
夏月涼道:“我瞧著他不像是先天的聾啞人,興許是遭了別人的迫害。”
“我說你的腦洞別這麼大好嗎?”
言景深撇撇嘴,“愛心氾濫”這幾個字卻沒敢說出口。
夏月涼白了他一眼:“你的愛心才氾濫,要不是你說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我才不會多看他一眼!”
言景深笑道:“我說魔鬼椒,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居然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惡不噁心啊?你才是蛔蟲,你全家都是蛔蟲!”
兩人還在鬥嘴,春酌和鳴笳卻有些頭大。
原因無二,言景深讓人準備的食材全都是肉類,蔬菜水果是一點沒有。
除此之外就是些燒餅,單是看著嗓子就開始冒煙了。
鳴笳嘟著嘴道:“我早說男人做事不靠譜,姑娘的飲食一向清淡,蔬菜水果一樣都不能少。你瞧瞧這都是些什麼?”
春酌一向不喜歡抱怨,但此刻還是忍不住唸了幾句。
“雖說出門在外不能講究那麼多,可一兩頓還行,總吃這些東西誰受得了啊?”
一旁的虎子見二人遲遲不動手,湊過來笑道:“兩位姐姐怎的還沒開始做飯啊,待會兒姑娘該餓壞了。”
鳴笳把燒餅和肉乾遞到他面前:“我說你們是怎麼弄得,怎的全都是這些乾巴巴的東西?”
虎子笑道:“兩位姐姐平日不怎麼做飯,難怪弄不了這個。”
春酌白了他一眼:“”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諷刺人了,你倒是說說看,這東西該怎麼做?”
虎子嘿嘿笑了兩聲,拿起一個燒餅直接啃了一大口,又把肉乾也塞進嘴裡。
這些東西都是今早現做的,雖然已經涼了味道卻很不錯。
他邊吃邊讚道:“朔城地方算不上多好,這燒餅和烤肉卻比京城裡的還要美味!”
春酌和鳴笳都被氣笑了。
這小子分明就是在取笑她們。
可她們能辯駁麼?
燒餅肉乾都是熟食,她們居然問該怎麼做!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夏月涼和言景深一起走了過來。
“姑娘……”鳴笳看了言景深一眼,這才小聲道:“都是些燒餅和肉乾,您能吃得了麼?”
夏月涼一向只喜歡吃帶湯水東西。
饅頭包子之類的勉強還能吃一點,最怕的就是乾巴巴的燒餅。
當然,條件不允許的時候例外。
畢竟她上一世有過那樣的經歷,再挑食就顯得矯情了。
言景深看著那燒餅和肉乾,臉都綠了。
這些臭小子的耳朵是真麼長的?
時間緊任務重,他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親力親為,所以把準備食物的事情交給了虎子他們。
吃食當然重要,但他們都是夏家人,不僅可靠而且應該清楚魔鬼椒的口味,絕對不會出錯。
沒想到這些臭小子竟把事情給辦砸了!
這都是些什麼,連他都不喜歡吃好嗎?
“虎子,這是怎麼回事?”他壓低聲音問道。
虎子把最後一口燒餅嚥下:“二公子讓我們準備足夠的食物,還說要方便能放得住的。
屬下們商量之後,覺得所有的食物中就數燒餅最方便,肉乾最放得住。”
說完他還嫌不說的夠詳細,又補充道:“肉乾我們足足準備了幾大箱子,各種口味都有,可好吃了!”
夏月涼噗嗤笑了起來。
果真不管到了什麼時代,男人都是一群肉食動物。
讓他們去買菜,帶回來的絕對是各種各樣的肉。
問他們想吃什麼,也離不開雞鴨魚鵝牛羊豬,總之和蔬菜水果很少沾邊。
“算了。”她吩咐春酌:“這一頓就將就著吃一點吧。下一頓你們去弄只小鍋,把肉乾弄碎了煮軟,再把燒餅掰開放進去。”
鳴笳的嘴嘟了起來。
夏月涼笑道:“你這丫頭,這麼點事情都嫌麻煩。”
鳴笳分辯道:“奴婢不是嫌麻煩,就是心疼姑娘,總吃這些您能受得了麼?”
“咱們又不是要在路上過一個月一年,最多四五天就走出沙漠了,有什麼受不了的?”
她說著就從春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