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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這這這不是我的臉嗎?者不應該是名字叫七月、性別是女生、年齡是七歲的本人的臉嗎?!等等、等等!我告訴自己,冷靜點冷靜點,莫非我穿回自己以前了?嗯有可能有可能……

我強迫自己用一種回顧過去飽含深情的眼光掃視該小區,看這綠綠的樹,看這紅紅的花,看這粉嫩粉嫩的小孩,看這煤棚頂上風情萬種趴著的小黑貓,看這……

三分鐘後我再次抓狂:“我根本就沒來過這裡啊啊啊啊啊!”

然後才想起來我似乎應該是死掉了的……那我怎麼還在這裡呢?

原本趴在屋頂無比端莊的小黑貓眼神跟我無比抑鬱的目光相交會,像觸電一般跳開了。

誒?我還能跟這裡的事物發生聯絡?我不應該是無辜看客路人甲嗎?

小黑貓不知道溜哪兒去了,一回頭才發現剛才那兩個小孩也不見了,就我一個人站在這陌生的地方。

從煤棚間悠悠而過的小冷風颼颼的刮,颳得我的心肝脾胃腎哇涼哇涼滴。

為什麼我會有觸覺呢觸覺呢?我應該是一縷芳魂一縷芳魂啊!

我戰戰兢兢的傻張著嘴繼續接受小風吹,周圍還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個鬼影都沒有。我繞著空曠的樓房轉了兩圈,認命了。

看樣子我還是死了吧,不然的話……我抬頭看看碧藍的天空中那個紅紅的太陽,不然我怎麼會沒有影子呢?

噢不,我有影子的,只不過因為現在是正午,所以影子在我腳底下嘛……我抬腳踩踩腳底下那一團小小的黑東西,抱著腦袋又開始想。

……那,這都大中午了,我怎麼還不餓呢?這證明我死了嘛!

我坐在太陽底下,正午特有的強烈陽光曬得我昏昏欲睡,背上一陣陣熱烘烘的感覺往上竄,一時間我有點頭暈眼花,看不清楚近前的地面。腦子裡好像有水流嘩嘩的響,似乎沖走了一些東西。我噗的笑出聲,腦袋裡幻想出來的流水能充走什麼東西呢?記憶?

呵呵,說到記憶,不知怎麼的我又想起七歲那年馬潔潔的事情,想起我怎麼沒骨氣的哭了出來,想起平常從來不說順口溜的周沐陽怎麼一口氣說出一長串屁屁屁的話,啊哈,這次經歷對於平常的木瓜腦袋木頭資優生消遣時從來沒有碰過籃球以外事物的周沐陽來說,可能比銀河系室女星團全面爆發一次還要難得。

想著想著,右手心有點隱隱的痛,不過這種沒來由的痛我已經經歷過好多次,又不是怎麼很嚴重的痛,我連想都不用想自動把它丟到記憶小箱子的角落裡,喀嚓鎖上丟掉鑰匙。

一切都是那樣的雲淡風清。

又坐了兩分鐘,我雲蛋風清的餓了,哦不好意思,雲淡風清。

看,我是真的餓了。

拍屁股站起來的時候,我還不忘鄙視了一下自己,餓了就回家吃飯啊!笨蛋!

我掉轉身,朝熟悉的樓房蹭蹭的跑進去,咚咚咚的一路跑上樓梯,樓道里飄著蒜苗炒臘肉的香味,越往上走越濃。那油滑醇厚的臘肉混合著青蒜辛辣的香氣,裹在綿遠爽口的湘泉酒裡,強烈的刺激著我身上到處都不缺的饞嘴神經。

神啊!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臘肉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跑到一半的時候,我被一個忽然竄出的東西嚇了一跳,停下了腳步。

哎耶?哪裡來的一隻野貓?還是黑的!

不瞞大家說,我對貓這種生物有點敏感。原因無他,都怪我媽。

誰叫我的名字叫王殊,倒過來就是鼠王?

鼠王鼠王,老鼠王成了精也還是隻老鼠。碰到了貓,還是會渾身不自在。

現在,我就在周圍愈見香濃的蒜苗炒臘肉的香氣中跟一上一下跟小黑貓對峙。

對峙,重要的就是“對”峙。和其他事物不同,對峙這玩意兒,一個人的氣勢,往往決定著事情的成敗。

這事,說來還是周沐陽的功勞呢!誰叫他小樣兒的明明戰鬥力比我還弱,對人卻老是嗖嗖嗖的冷眼放得那叫一個高頻高閃!沒道理啊!那些人也是的,竟然真能被他這麼外強中乾的眼神給嚇回去!我就奇了怪了……

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我的眼神就連只貓都搞不定?想我一個大男人……大男人?我是大男人嗎?算了不管了。我繼續跟貓對視,這貓可真是相當不一般,小小一個貓身坐在那裡竟然有模有樣,不是我說……一個貓怎麼坐得這麼……貴氣逼人,這不是活該著氣死人嗎?

這時候除了蒜苗炒臘肉以外其他的味道也爭相在樓道里大發神威,我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