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於陪他演戲。比如康熙,他老人家一揮胳膊,你二三十個人站成一排,也得隨著手勢往下倒,還要作出一副支援不住才摔倒的樣子。
真TMD考驗演技。
本以為新君很忙,沒時間玩這一套,沒想到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去。
垂頭喪氣地排成一排,卻發現胤礽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這傢伙一改他爹的大俠萬人敵風格,喜歡近身肉搏!
擦!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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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呢,你要是想偷懶,天下就沒有什麼能勞動你的事兒;你要是想操心,那就有操不完的心。誠哉斯言!
這不,胤礽想辦事兒,就有事情讓他去勞神費力。
與侍衛“搏鬥”連勝三場,胤礽的好心情只保持到了第二天,朝廷就有事情了。還是他能夠手起刀落解決的,也只用手起刀落。
他是想“建設”的,老天爺偏偏送了幾件“破壞”來讓他處理。
先是正月十七,戴名世南山案[1]刑部有了定論,結果極慘。
“戴名世……應即行凌遲。已故方孝標……應銼其屍骸。戴名世、方孝標之祖父子孫兄弟、及伯叔父兄弟之子、年十六歲以上者俱查出……即行立斬。其母女妻妾姊妹、子之妻妾、十五歲以下子孫、伯叔父兄弟之子、亦俱查出給功臣家為奴。將方孝標同族人,不論服之已盡未盡逐一嚴查,有職銜者盡皆革退。除已嫁女外,子女一併即解到部,發與烏喇、寧古塔、白都納等處安插。”
這只是“首犯”,還有作序的如方苞等都是斬立決的,還有知道了但是不告發的,要免職。
一片血雨腥風。
胤礽只是讓他們“從寬”,具體說來就是凌遲的改成砍頭,發配的照樣發配。如方苞等稍有文名,本來要砍頭的,改成無期徒刑。
文字獄,殺你不含糊。不過眼下司法程式還沒有走完,為顯示民主,哪怕心中已有定案,胤礽還是要讓大學士等再去商量商量。
然而透過此事,胤礽算是找到方向了,臉上一片殺氣地道:“士紳一體納糧!國家優待他們,也不見得能落到好!”一錘定音,不用再爭了。優待你們也罵,那就不給優待了,你們能怎麼的?不當官?你捨得麼?
戴名世之所以這麼倒黴,不單是寫的書犯了忌諱,此人還是翰林院編修。在胤礽看來,國家工作人員反黨反社會,砍你沒商量。
連連大罵:“沒良心!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養他們也是白養!”
話雖如此,他治理天下還是需要讀書人的,對於本次科舉也是特別地重視。為選拔人才計,他最終點名趙申喬去關禁閉——做主考官就必須禁閉一陣兒。
提示:戴名世就是趙申喬參的。
有時候對一個人,還真是……不好評價啊!
對於趙申喬懷著矛盾複雜情感的人肯定不包括胤礽,在他的眼裡,趙老先生是個好同志。清廉奉公、為人端正還善於檢舉揭發同事的不良行徑,真是值得表揚。由趙申喬選出來的新科進士,他還真是放心。
事實也如他所想的,“學而優則仕”,明明戴名世等算是大儒的人眼看著砍頭抄家流放,廣大學子還是前仆後繼地到京裡考試來了。
對於此事,胤礽心情大好地對弘旦道:“看到了麼?”
弘旦點點頭。
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物議當然重要,青史留名,誰人不想?可也要記住了,不要被酸儒牽著鼻子走!讀了書卻去當賊的人更壞!還有,拿主意的是你,明辯之,果行。廣納諫,毋懼人言。”
看著天下仕子入京,“盡入吾甕中”,胤礽心情愉快地教育完兒子,又接到訊息:大學士張玉書又死了。
張玉書年前就請了幾天病假,胤礽本來看他年紀大了,命王掞為大學士就是為了張玉書年老辭職之後可以隨時頂上。現在好了,張玉書不用辭職了,直接殉職了。
派人致祭又是一通忙碌。
為了與戴名世形成鮮對比,胤礽對張玉書的後世極為關心,派了允祉去出席葬禮,又賞銀子給張家辦後世。又讓錄了張玉書後人的名字,預備著出了孝就給個照顧。
與此同時,他還想起來熊賜履死了好幾年了,也該出孝了,又把熊賜履的兒子也拉到京城來,準備酌情給一官做。
一手打、一手拉,意在讓讀書人乖一點。胤礽對自己這樣做也是比較滿意的,而效果也是明顯的,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