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波一轉,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喚他大哥,看來他就是這虎王寨的寨主,“聽聞虎王寨最近十分熱鬧,便也來湊個熱鬧,不知道寨主歡不歡迎?”
“只是自家兄弟聚會,若是姑娘肯賞臉也可坐下來共飲幾杯。”甲午眼角抽了抽,他壓下心頭的不滿臉上掛出了笑意卻掩不住眼裡的戒備,這種隨口編造的理由他又豈會相信,只怕是衝著妖卷而來,一直探測不到她的靈武強弱也讓他心裡惴惴不安。
水月笑了笑,她往前走去裝做好奇的看向中央的融陣,“寨主這裡好像還有個好寶貝!”
這話一出,氣氛漸漸變得微妙起來,眾人都緊張的盯著水月暗自運起了靈武,只要她一有異動即將掀起腥風血雨。
屋內的空氣愈發的濃稠,水月強撐著笑臉也是有苦說不出,空氣擠壓在身上讓她的呼吸都開始有些不協調。身後一陣柔和的暖意把她周圍的扭曲的氣體全部推開來,水月高度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她眼角掃過二樓窗臺微微點了點頭。
“大哥,看來她真的是衝著妖卷而來,怎麼辦?”秦漢將聲逼成線用密音入耳傳給了甲午。
甲午面色凝重,回道:“妖卷還沒完全融成,暫且先看看狀況。”
秦漢面露焦灼,“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也不缺乏高手,真要鬥起來也是她佔下風!”
“不要輕舉妄動,你又怎知她是一個人?”甲午銳利的掃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如果她真是一人的確不足畏懼,但是他總隱隱覺得沒這麼簡單。
秦漢心神一震,他怎麼就沒考慮到,一個已經讓人覺得頭疼,如果還有其他同夥那又會是怎麼樣一個局勢?想到這裡他後脊一陣發涼,他悄悄運氣靈武暗自戒備的周圍,腳步也往融陣靠了靠。
白墨羽站在高出眼神一直追隨的水月,深怕出一點點閃失,他雙手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冷言又怎麼會不知道月兒根本毫無靈武只是一個普通人。
甲午走上前帶著一絲忐忑沉聲道:“這東西是妖卷,在下費勁千辛萬苦也才弄得著半玦。”
他盯著水月,既然她要問那他便索性自己說出來,若她肯講道理不是個強取豪奪之人或許可以避免紛爭。
只有半玦嗎?水月看向融陣微眯了眯雙眼,妖卷已經眼看就要融成,她轉頭看向甲午臉上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費勁千辛萬苦?寨主是費勁千辛萬苦燒殺搶掠才的來的嗎?”
甲午一怔沉默下來沒有開口。
“這東西本就是我們的,不管是我們撿來的還是搶來的又與姑娘有何干?”秦漢向來是個急性子,管她是何方神聖他又怎麼能忍住那個暴脾氣。
甲午轉過頭瞪了他一眼,他卻毫不買賬,他也輕蔑一笑,繼續說道:“我看想要搶去豪奪的怕是姑娘!”
“老二!夠了!”甲午喝了一聲,臉色黑的放佛要滴出水來,要是此刻把她惹怒了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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