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說話間價格已經從八十萬兩飆升到三百六十萬兩。
“敗類。”水月在心裡暗罵一聲,她拿著牌子不急著加價,看了這麼多場下來也摸到了一點規律,如果不是惡意競爭,價格在高達某個點之後就會慢慢停下來,那時候一舉出擊能省了不少麻煩。
廳內都是嘈雜聲,眾人都在討論著這個虞人最後會花,落,誰家,競價聲逐漸低了下來,半響後金席有人開口,“四百二十萬兩!”
那加價的正好坐下水月前方,一個油膩膩跟豬頭一樣的大腦袋,手裡正拿著一根雞腿啃著,稀少的頭髮從左側梳到右側好像想要遮擋住已經快要禿頂的天靈蓋,卻是欲蓋彌彰。
水月一陣嫌惡,要是那孩子落到這種人手裡還不知道會被怎麼糟蹋,她舉起牌子毫不猶豫的開口,“四百五十萬兩!”
主持人高亢的大喊一聲,“六號貴賓加價到四百五十萬兩,還有沒有更高的?”
前方那個胖子舉起手裡的雞腿,拿著號碼牌往嘴裡送,咬著覺得味道不對才反應過來,他手忙腳亂的放下雞腿,舉起號碼牌,高聲喊道:“四百六十萬兩!”
主持人在臺上不厭其煩的重複,“四百六十萬兩,十二號貴賓加價到四百六十萬兩,還有沒有更高的?”
“四百七十萬兩!”還不等水月開口,金席又有人開口,開口的正是之前和白墨羽爭奪鳳血簪那人。
“他也不過是一個衣冠禽獸!”水月對那中年人的印象瞬間發生了變化,沒想到那位看起來華貴有禮的人也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水月的聲音再次響起:“五百萬兩!”
那中年人暗自搖了搖頭,低聲道:“看來那小姑娘是鐵了心要救這虞人了。”
“她還是跟當初一樣,這個世界容不下那麼多好心,不然她怎麼會去不了皇都!”江綠兒一臉譏笑,想起當初水月也是好心救她才被她推下山崖,不由一股腦將心裡想的全部說了出來,全然忘記了身邊的男人。
那男人蹩眉看著她一臉驚疑不定,“你說的什麼意思?”
江綠兒此時才知道失言,慌忙掩著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什麼。要是眼前的男人知道水月也是應該去皇城的待選女侍,那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他剛剛眼中的佔有慾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那男子一臉冷色推開江綠兒,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前方咬雞腿的胖子艱難的轉過身,磕磕巴巴說道:“你…你…你…為什麼要跟我搶?”
水月輕哼一聲,“我什麼我,我就是要拍這個虞人,你還是好好的啃你的雞腿吧!”
她一出聲,哽的那胖子一臉委屈,只覺得這人長得這麼美的卻一點都不客氣,他身邊的那女子推了推他,“二哥,算了,那男孩子畏畏縮縮一看就不好玩,我們不買了好不好?他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一些,家裡的比他好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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