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剛要開口,書房門“吱呀”一聲又開開來,只見血影面無表情的提著石鷹走了出來,石鷹一看到水月愣了半秒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了,“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雲澤不禁呆若木雞,這不是石家的當家,這是怎麼了,“水月,他……”
石鷹自然知道白墨羽說一不二,知道了自己的下場頓時眼淚鼻涕齊飛,他雙手朝著水月撲騰,只有這個女人或許能給自己一線生機,“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水月連連往後退,雖然不知道白墨羽怎麼處罰他,但是心裡沒有絲毫憐憫。
一股惡臭傳來,雲澤捂著口鼻往後大退了幾步,他朝地上看去不由目瞪口呆,地上一灘黃白相間的事物,惡臭夾雜著尿騷味在空氣中飄蕩開來。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人怎麼都嚇得失禁…。
水月擰眉退到院子中,血影已經拎著石鷹消失,地上拖著一道溼漉漉的長痕,她用帕子捂著口鼻悶悶出聲,“雲澤,找人來把這裡清理乾淨,未免太難聞了!”
雲澤不等水月吩咐已經皺著眉轉身飛快跑去找人,這惡臭的確讓人太無法忍受,也不知道這石當家昨天晚上吃了什麼髒東西!
水月回頭若有所思的望著血影消失的方向,那個方向應該是血牢……
白墨羽掃了底下噤若寒蟬的三人一眼,“剛剛說到哪裡了?繼續說吧!”
三人面面相覷,沒人敢率先開口,呂庭是個見過世面的也是膽大的,他開口繼續接上剛剛的話題,“金闌夜宴墨羽兄有興趣參加嗎?”
屋內的氣氛又漸漸回溫起來,眾人說說笑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除了地上那攤被打翻的茶水跟七零八落的碎杯渣時時昭示著這裡剛剛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存在。
是夜,白墨羽跟眾位商賈一起共用晚膳,席間笑聲不斷觥籌交盞,明晃晃的燭火燃至三分之一處才有人陸續趴下。
白墨羽坐在主位抿了口酒,嘴角掛著那抹萬年不變的笑意,水月站在一旁侍酒,已經倒酒倒的麻木不仁,她記不清這群人到底喝了多少,只記得從一杯一杯開始最後各自抱著酒壺不撒手。
蒼傲天還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他使勁拉開已經開始扒自己衣服的呂庭。
“墨羽兄好酒量。”蒼傲天臉上掛著醉意,撐著最後的理智按住呂庭,要是自己不清醒一點看著呂庭這小子還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丟臉,怕是第二天鏡花國就會傳遍他跟呂庭有斷袖之癖。
白墨羽的手始終沒有放下酒杯,他嘴角揚著一抹慵懶的笑意朝蒼傲天舉了舉酒杯,“傲天兄還能繼續喝嗎?”
“不,不行了,蒼某甘拜下風。”他搖了搖頭,要是在喝下去真要壞事了。
“呂兄呢,還繼續喝嗎?”
“喝。!”呂庭一聽到喝酒猛地站起身大喝一聲,隨即他又軟癱下來倒在蒼傲天懷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