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了大門,這才鬆了口氣。
為了避免有人在外面堵截,陳陣把白塔獵人團的人送到幾千米外,這才轉身往回走,又回到了門前,大門已經關閉,外面的人又叫裡面開門,這才能回去。
…(未完待續。。)
第二零五章 人去樓空
費千涵等人的到來就像一顆石頭投進了河川,只是短暫的中斷了比鬥會的預賽,之後又參與進去了,激起的漣漪僅僅是把大門推得關上了。
準進不準出,這個規矩有些怪異,如果擔心有危險,準出不準進才是正常的,出去的人越多,內部壓力就越少,進來的人越多,內部壓力越大,來自身旁和身後的危險,遠遠大於來自遠處的危險,歐陽居然反著來,似乎對己方的實力有著莫大信心。
多數人猜測歐陽是打算把費千涵那些人一網打盡,全部殺死在這裡,才不讓人離開的,歐陽也給出瞭解釋,許進不許出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參與到比鬥中來,找出最合適的人選,不許出是因為不希望裡面的情況被洩漏出,這樣才不會把還沒有趕到的人嚇跑,而且要是真有敵人來,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也不敢輕易亂闖。
給眾人帶來了不便,作為賠禮,歐陽承諾為所有人提供一頓晚飯,不想領的也可以到鎮上的飯館裡自己買東西吃。
理由合不合理就不去考慮了,能有頓免費的晚餐就挺不錯了,況且眾人都相信,他們這邊有兩千多人,比一座城市的守衛還要多得多,還都是武者,只要天不塌,遇到再大的危險都能應付。
陳陣不信。
他開始尋找劉儀,希望能從劉儀那裡得到一些遊先生的情報,打過交道打過架,卻沒有打出深仇大恨來,腦子又沒出毛病,應該是比較好說話的。
在鎮子裡四處尋找,慢慢往外轉,轉進了最外面的林帶裡,再轉到鋼鐵牆壁前的環形路上,走完一圈,沒找到戴著臉譜面具的石二,也沒看到取下面具的劉儀,那個人就像是從這個地方蒸發了一樣,有可能是趁陳陣去別館或送高舉他們的時候離開了,可他肯定是要回來的,因為現在舉行的還只是預賽,之後還得有淘汰賽。
費千涵帶來的那群人都有著不錯的身手,在這天的比鬥中有十多個人晉級淘汰賽,分發晚飯的時候,他們也得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沒有受到排斥,不過沒有吃,也沒有到鎮上買東西吃,吃的都是自己帶來的乾糧。
無論是中毒還是食物中毒的情況都沒有發生,在眾人的強烈要求下,晚上繼續開賽,鎮上的飯館老闆趁機出來賣酒,生意火爆,這天晚上喝醉的人不少。
比鬥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多,這才解散,各回各家睡覺去了,也有喝醉的人壓著自己的嘔吐物睡在擂臺周圍,鼾聲如雷,震耳欲聾,不喝醉是絕對不可能在這裡睡覺的。
陳陣也回到了他的屋子,白塔獵人團離開後,旁邊空出來兩個房間,住進了陌生的人,不過陳陣的屋子沒人敢佔,費千涵帶來的人知道陳陣的厲害,自然也不會來惹他,不過之後也沒有和他多打交道,大概是怕他生氣。
…………
深夜兩點,陳陣眉頭緊皺,額頭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在床上不停的翻來滾去,看起來十分痛苦,枕頭已經摺騰到了床下,床單也被蹬亂,像是跳到了岸上的鮭魚一樣,掙扎不已。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他才勐的坐起來,睜開了眼睛,喘息不已。
沒有做噩夢,痛苦與精神無關,而是身體上的,翻來滾去只是潛意識為了避免睡得太沉而做出的反應。
這地方對陳陣來說並不是陌生的環境,當初住在這裡的時候就把整個鎮子都記下來了,而且記得很牢,只是後來沒怎麼用過,不過住在這個地方的人是陌生的,陳陣只敢淺眠,睡的時間長,但一有動靜就能立即醒過來。
十多天來一直都在淺眠,沒出過什麼問題,可今天晚上也前些日子不同,越睡越沉、越睡越困,就像是陷入了流水、沼澤裡一樣,透過不斷的掙扎,讓身體難受,這才終於醒了過來。
頭暈,非常困頓,眼皮幾乎都無法睜開,陳陣立即下床,洗了把冷水臉,做了幾組倒立俯臥撐,身上出汗了,可睏意卻完全沒有減弱的意思,幾乎連站著都能夠睡著。
白天並沒有勞累、沒有戰鬥,晚上也沒有喝酒,這麼困顯然不自然,仔細聆聽,鎮中心傳來的鼾聲也減少了許多,打唿是時斷時續的,翻個身就不打了,過一會又會打起來,那麼多醉漢睡在城中心,環境溫度沒有出現劇烈的變化,應該不會出現集體突然不打唿的情況